了吧?自从你悔婚私自离开后,有多少人私下花重金抓你好去威胁秦端?”
“悔婚那件事其实……”
“旷世奇才?”白翼打断了他,“有本事抓到凶手帮你养父洗脱嫌疑后再在这里质问我吧。”
“月黑风高,小心你的命……”白翼笑了笑,返回去捡起了一把小短刀,就在刚才他半蹲的位置,最后走了。
“喂!我刚才不是故意说的……哎,你等等我!”
欧阳博回过头,看了看他本来要去的方向,然后转头走了。
沈括和甄溜顺利回到了宅子,正好赶上有人来查的时候。他们跑到一半时发现后面追了个人,甄溜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陈凡。两人后来跟陈凡玩起了躲猫猫,最后陈凡被骗到了相反的方向。
“哈哈,大傻瓜。”两人回到宅子打发了那个侍卫后,甄溜没忍住终于笑了起来。
陈凡后来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气急败坏。就在他返回头叽里呱啦骂骂咧咧时,后背突然放了只手。
“谁!”就
在陈凡回头打算打人时,才发现是他家将军。
“将军你怎么了?”陈凡焦急地问道,白翼没说他的伤,简单地说了一下遇袭的事,又问了问陈凡这边的情况。
“抱歉将军,有人把我给甩了。”陈凡惭愧地说道。
清冷的月光照在白翼苍白的脸上,他无语般地看着陈凡,好像在说你要是下次再追丢人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月亮渐渐消失,天开始蒙蒙亮了。一阵又一阵寒风吹来,吹散了空气中夹杂的雾气,风打在已经枯了的似乎沉睡的树木上,又像猛犬一般疯了似的扑在人们的窗户上发出呜呜的声音。峻州的灯笼越来越多了,只不过现在灯笼已经灭了,昨晚已经过去了,但它们似乎在等着下一个让它们大放光彩的时刻。
就在沈括和甄溜商量要如何拿到周顺手里的账单时,听见了门被踢开的声音。甄溜悄悄滑到了窗户边,打开了一个缝,看见陈凡搀扶着白翼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