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显示出来。

而这些人鱼歧视者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表情，选择这样做。

程念川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本来漆黑的双眸被愤怒点的闪闪发亮，音色冷冽但却镇定地说“我说，道歉。”

两人没看到他们想要看见的场景，并且在他们眼里现在本该泪眼婆娑的人鱼，不光没有害怕，眼里的怒意却让他们产生了退缩的冲动。

男孩色厉内荏的冲程念川大喊：“你一个人鱼厉害什么呢！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程念川反而笑了出来，这是一种在他脸上从未出现过的笑容，冷漠而嘲讽，“我可不知道道歉是这个样子的，还是说你的脑子让你连对不起三个字都不知道？”

“你TM说什么呢！”男孩的脸上满是怒火，“会说人话吗？”

一旁的女孩感受到了事态的不对，这个人鱼和他们遇到过的好像不太一样，她第一次做过这样的事之后心虚了起来，拉着男孩的衣角，小声说道：“要不咱们走吧，别管他了。”

男孩当然不肯走，继续气势汹汹的对着人鱼叫骂，“一帮从海里出来的垃圾，还不是要仰仗我们生活，有什么牛气的！啊！”

程念川不动声色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学着陆总的样子挑了挑眉，“哦？就会嘴上逞英雄是吗？说的这么开心，不会其实是一个还要女孩保护的怂包吧？”

男孩冲向程念川的那一刻，女孩就知道要完了，撒了人鱼一身的饮料是一个说法，在公共场合对人鱼动手就是另一种说法了，毕竟人鱼权益保护守则可不是说着玩的，

就在这一瞬间，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喊，打断男孩的动作，“喂！那边干嘛的！”

程念川和这一对小情侣都向着呼喊声看去，保安拿着警棍向这边走来，但程念川却注意到了跟在保安身后的身影——霍兰。

程念川在上次在咖啡厅见过霍兰之后，就在也没有和他联系过，因为一想到男孩长大之后成了霍兰的样子，他的心中就会泛起淡淡的违和感，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保安赶来之后立刻就将闹事的这一对小情侣轰了出去，程念川注意到男孩在被轰走的时候，想他这边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程念川皱了皱眉。

“你没事吧。”站在他后面的霍兰问道，语气与姿态一如初见之时的温和有礼。最快

“啊，”程念川从男孩的眼神中回过神来，回头向霍兰笑了笑，“没事的，就是衣服脏了。”

霍兰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服装品牌，说“要不要去换一件？”

那家服装品牌程念川是认识的，一家他以前从来不会光顾的店铺，但自打住进陆深家里，衣柜里这个品牌的衣服已经要比他以前的衣服还要多了，不过就算这样他自己也绝不会踏进这家店的，看到标签上的价格他觉得他的小心脏承受不来。

“霍总怎么在这里？”程念川转移了话题，想掩饰一下自己的贫穷。

霍兰收回手扶了扶眼睛，“苏然想吃这个商场里的一家糕点。”

“他最近身体好了点吗？”程念川向一家平价服装店走去。

“恢复了一点精神，还絮絮叨叨要见你呢。”霍兰跟在程念川的旁边，“你呢？来这里做什么？”

程念川在此之前一直不知道给陆深买个什么礼物，他觉得没准问问霍兰会有点收获，“嗯，我来买礼物，你觉得像你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我？”霍兰的的语气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傲气，“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什么都不缺吧。”

虽说霍兰这话说的没错，但程念川心里却觉得有点奇怪，他们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一种尴尬感觉在两人之间环绕。

也许只有我感觉到了尴尬，程念川心想。

商场也就那么大点，服装店很快就到了，程念川实在是忍受不了身上这种粘腻的触感，随便选了一件白T恤换上了。

程念川出来的时候看见霍兰等在店门口，对于霍兰他有一些奇怪的感觉，他一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