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罗殊：“你见过温柔？”

“基地那个？”罗殊收回自己专注盯着夭夭的视线，转头看向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夭夭爹爹。

“你觉得她怎么样？”

“很奇怪，像是......”罗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侧头看到好奇盯着他俩的夭夭时脑海中闪过一个词，“讨好。她像是在讨好夭夭。”

不远处的肖婵闻言抬头瞄了这边一眼，大概了解那天罗殊为什么一直针对那个女人了。虽然这么小一个孩子说出这话很奇怪，但她莫名相信他的直觉。

“讨好......”林兆也沉思地看向夭夭，想到假温柔以前种种刻意得掩不住的突兀行为，越发想不明白她讨好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姑娘干什么？

总不至于夭夭真的是自己女儿吧？不知怎么的冒出这么个荒诞搞笑的想法，林兆笑着笑着扬起的嘴角渐渐僵住，让他感到荒谬的是，按照这个想法来推测，事情越发符合逻辑。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林兆猛的站起身：“我去找温厉聊聊。”

夭夭茫然地盯着爹爹有些僵硬的背影，正要跟去，被小殊殊拉住了，他凑过来小声道：“不要打扰他。”

夭夭直直看着小殊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歪头道：“你不生夭夭的气啦？”

被这样突兀一问，罗殊有些挂不住面子地转头不看她，露出微微发红的耳根：“还好。”

“那夭夭也不生小殊殊的气啦。”知道小殊殊脸皮薄，夭夭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后露出一个大大大的笑脸，又凑过去亲亲热热地跟他抱成一团，全然忘记了好不容易捡到的老父亲。

肖婵早已习惯了这俩小孩的腻歪——闹别扭——和好——腻歪无限循环的日常，余光瞄到林兆快要消失在楼梯间的背影，她开口：“我们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林兆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