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不要让人送点吃的来无量宫。”

楚渊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和他两个人吃饭，那气氛肯定会诡异到极点，便道：“我们去饭堂吧，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到点了，还可以给小煤球打包点鱼。”

顾止看了眼他怀里的猫，默不作声，楚渊有点好笑道：“你怎么会怕猫，它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又没成精。”

顾止移开视线道：“你如果要养它，给我几天时间习惯一下。”

楚渊心里有点感动，他即使很怕猫，却还是会让自己将猫养在无量宫，他忍不住解释道：“其实我只是看它没有亲人，也没人管，一个人在深山里，怪可怜的。”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一顿，这感觉……仿佛在暗喻小时候的顾止一样，他顿时想给自己一巴掌，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顾止唇边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了！楚渊在心里哀嚎，我只是养一只小猫，你别脑补别的！

他们到了饭堂，弟子们也陆陆续续地下课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路过的弟子都用诡异的眼神看一眼楚渊，再看一眼顾止，然后战战兢兢地跟他们打招呼。

楚渊一头雾水，随便点了几个菜，然后给小煤球打包了一条没加料的清蒸鱼。

顾止原本一路上都没怎么用眼睛看他，端着盘子坐在他对面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说：“师尊，糟了。”

“怎么了？”楚渊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忙问道。

顾止黑着脸指了指他的领口道：“我给错了你衣服，这是柳无涯的。”

楚渊惊悚地低头，看见自己袖口的绿纹，然后一低头，表情更惊悚了，结结巴巴道：“腰、腰带！”

顾止皱眉道：“腰带？”

然后他低头看见了自己腰间系着深蓝水纹的腰带，那是墨宗的腰带……

两人面面相觑，默默地快速吃完了一顿晚饭，然后飞也似的离开了饭堂。

楚渊欲哭无泪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小煤球吧唧吧唧地吃着碗里的鱼，时不时对他喵喵地撒娇，楚渊完全无心理会它。

这下完了，估计自己又要变成无相门的焦点了，明天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楚渊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趟，心道让我失忆吧，天尊！

他好不容易睡着，睡到一半口渴起来喝水，又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小煤球，把小煤球弄得哇哇叫，好说歹说哄了它一个晚上，第二天他的黑眼圈已经快挂到下巴了。

楚渊绝望地带好头冠，寻思着要不要往脸上抹点粉，最后还是作罢，只怕弟子们会用更诡异的眼神看他。

他将柳无涯的衣服放在一个小包里，准备一会儿悄悄还给他，顾止的腰带已经在回来的时候就给他了，现在只剩下这一个麻烦了。

楚渊出门就撞见了顾止，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道：“早上好。”

顾止倒比他自然许多，对他道：“师尊今日有课吗，有的话一起去学堂吧。”

楚渊只得点了点头，跟他走在一起，一路上又如愿以偿地收获了不少注视。

到了学堂，他们便分头走了，顾止去了户外，楚渊去给中级学堂讲课。

他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下，就准备进去，忽然身后传来陆冲的声音道：“喂，你等一下。”

楚渊转过头莫名其妙地看向他道：“你找我有事？”

陆冲似乎压着怒气，对他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楚渊道：“不行，我马上要上课了。”

陆冲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晚点再上课，你先跟我去见门主。”

楚渊不明白为什么要现在去见申不空，看他这幅来者不善的样子保不齐是找借口想跟他干一架，便道：“不成，我先上课去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说吧。”

陆冲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道：“我都说了先去见门主，你跟我走！”

楚渊当然不会中他的计，努力想扯回自己的袖子道：“我也说了，不去！你给我放手！”

两人在回廊上拉拉扯扯，正巧金珂和几名炎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