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或许，也曾动过心。”

零零散散的，却不容忽视。

西杜丽眼中的火花一下点亮了，同时还有不可思议：“您是说真的？”

他微微颔首，又摇头：“我不清楚。”

“是了，您还没谈过恋爱。”神官一语中的。

“……”

“啊，抱歉。”西杜丽慌忙捂嘴，眼睛却弯成一道月牙，“应该是‘未曾有过爱慕之人’才对。”

差点戳穿了王那空白一片的恋爱史了。

吉尔伽美什不屑地抿嘴，耳尖泛红：“哼，平庸低劣的杂|种有何资格得到本王的爱。世间鲜有能与本王光芒相匹配之物，珍贵的爱只给那璀璨夺目的宝物。至于动心……嘛，构筑在外表基础上的偶然鬼迷心窍，是本王这个年纪的男子日常的家常便饭罢了。”

爱？

太可笑了。

他不可能有那种软弱的东西。

“——西杜丽！西杜丽！”突如其来的呼喊一扫他心中渐起的微澜，“你冰肌玉骨国色天香美艳绝伦出尘脱俗的大宝贝回来啦！”

翘掉下午训练的少女一路小跑扑进神官怀里，“嘿嘿嘿，有件事想拜托你！”

“你说吧。”西杜丽替她把碎发别好，又暗含深意地笑道：“刚刚才和王说起你呢。”

“是吗？”她没有放在心上：“秋祭的时候我们要戴耳环，但到现在我的耳洞都没打，所以想让西杜丽找找靠谱的宫廷医生。”

暴力狂努加尔老是揪她，再多几次耳朵都给揪没了呜呜呜。

“啊，这个。”神官再次助攻道：“王从前的耳洞是谁打的来着？要不您来指定一位吧。”

快，现在就是机会！

“总感觉他会公报私仇让医生顺手戳死我。”

他抓起桌上的莎草纸劈头盖脸地砸下，她赶紧闭上眼——

没有用力，轻轻一拍。

“诶OUO？”

他像是一早猜到她的反应，语气愉悦：“便治你的不敬之罪。既然担心医生受本王的指派害你……过来，本王亲自动手。”

她转身就跑，被他一把扛起丢到王座上：“不是很想要本王的奖励吗？如你所愿。”

少女小巧且柔软的耳垂被他捏在指尖揉捻，愈加红润。吉尔伽美什王满意地看着她逐渐染红的脸，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在迅速升高。

“……即使不及母亲，本王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他取下自己佩戴着的耳饰，对准热到烫手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蛊惑人心般引诱道：“闭上眼，小姑娘。”

她何曾经历如此刺激的暧昧，心跳加剧，浑身无力。伴随轻微的刺痛，她不适地攀上他的肩，金光流丽的方体耳坠在她娇艳欲滴的耳坠上颤巍巍地悬挂，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疼……”她睁开眼，伸手想去取下它。

少女从未戴过如此沉重的饰物，像在拉扯她的灵魂。清凌凌的眼似是浸在水潭深渊的黑曜石，夹杂着细碎的星屑落在眼底，虹膜因雾气般的泪水显得瑰丽夺目，斑斓璀璨如星河。

吉尔伽美什将她作乱的手扣在身后，眯起狭长的赤瞳，把控另一边的猎物：“还有一个，很快就好了。”

掌下的反抗变小，他便松了禁锢，小心翼翼摸索着她纤弱的眉骨，温热的手覆上那双纯粹得令人惊叹的眼。

宁宁瑟缩着颤抖，竟有些期盼那熟悉的刺痛，并不尖锐的指甲微微用力，划破了他的手臂。

她的心强烈地鼓动着，简直让她喘不上气。

“好了。”

他擅自摩挲着她的下颏，微微抬起。曾经在他耳上的佩饰悬挂在她莹润的两颊旁，重如千金，又若振翅蝴蝶。

“很漂亮。”

宁宁似乎听见他宛若叹息的称赞，迷茫地睁眼，转头的瞬间晃动了足金耳坠，疼得闷哼，像幼猫在叫唤。

“西杜丽，回去帮她取下耳坠，换上轻一些的素环。”

他分不清自己是捉弄还是真心——总之是故意，竟窥得了某些微妙的隐秘之地。欲望渐起，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