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启动，还不是什么用都没有？把它研究出来的人到底想干啥？”

若是这学生“有疑”的时候少一些就更好了。

被呛的次数多了，红鸾几乎气得想钻回袋子里。魏无羡只得好言相劝，又割破了手指，从丹田内引出浓郁异常的怨气献上，才叫这女鬼祖宗勉为其难接着给他答疑解惑。

可怜自己几根多灾多难的指头，几天下来为了给她们供给怨气，细小的切口就没少过。

魏无羡允着自己的手指止血，一边老老实实往脑子里塞各种新鲜的理念，总算是学乖了些，为了自己手指着想，不敢轻易“我有疑”了。

直到江澄收功出来，黑着脸看到一人一鬼上演着师徒情深的戏码。魏无羡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没问。

“为什么会打起来？”红鸾坐在那半个王座上，看着两个少年一个端正地坐在下首，另一个坐没坐相软趴趴又歪到别人身上去，道，“这说来话长，要从这壁画的人说起。”

“咔嚓……”魏无羡掏出早上青鸟带回来的果子，塞给江澄一个，自己清清脆脆咬了一口，然后一脸期待地等下文——十足纨绔子弟出来听书的模样。

“……”

看着红鸾不悦的神色，魏无羡想起尚在微微作痛的手指，连忙把果子吞下腹去，坐端正了，讨好笑道：“鸾姐姐继续、继续嘛~小子我这不是饿得小命要完嘛，不吃了，不吃了还不行……”

涉及契约内容，她总不能让这小子在眼皮底下饿死，只好咽下这口气，继续道，“这壁画上的，便是这个仙山上的第一任国师，当年最大宗门的创始人。”

“怪不得画在殿上，这人真的成仙了么？”魏无羡忙问道。

再次被打断话的红鸾幽幽闭上了嘴。

“鸾姐姐你别停呀~那画还缺了几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结丹到底是几岁，有没有我早？像是我灵脉还在，岂不是也能开宗立派成为一派祖师？哈哈~唔！唔唔唔~”

江澄捂着某人的嘴巴，一脸歉意对红鸾道：“鸾姐请继续，无需理会他。”

红鸾继续道：“世间战乱起因，无非为了两个字：资源。初时是生存所需，抢夺水源，争夺猎场，拓展疆土，为了可以活下去的各种资源。而修真者的战争，同样是两个字：灵气。”

“唔唔？”魏无羡疑惑，灵气？天地如此浩渺，灵气几乎如空气般取之不尽，还需要抢不成？

“你没听错，”红鸾对魏无羡被堵上嘴的状态甚为满意，道：“在初代国师之前，大家尚无此认知，也都觉得灵气由天地生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时的修行者，从结婴起便需要历经天雷之劫，殒命者不知凡几，能顺利修到金丹瓶颈者已是十之二三，而渡天劫也是五五之数……”

江澄道：“辛苦修出金丹已是不易，渡天劫却还要拼上性命，想必大多人也会考量一二了。”

红鸾点头道：“正如江小公子所言，在这之上，元婴化神的天劫更是九死一生，渡劫成仙更是绝无仅有……直到初代的那位国师出世。”

“唔？唔唔唔唔！”魏无羡被江澄捂着嘴不好吱声，却不耽误发问。他瞥向被损毁的壁画，前半段是讲那国师原本天之骄子，一路顺遂，却也在元婴之劫陨落，大概是侥幸活命，之后不知经历了什么，之后的壁画上，却再无红鸾所说的天劫出现了。

“因为初代的国师创出了可以不用渡劫直达飞升之境的功法，从此不分资质气运，足够用功也好，甚至用金钱丹药堆积也罢，只要能在寿元前到达瓶颈，即可突破元婴乃至化神，享受更为悠长的生命……”红鸾道，却并没有太多崇敬之色，“国师开宗立派，越来越多的人为求功法趋之若鹜，他心怀天下，也不藏私，化神成功之际便把最为核心的秘法公之于众，从此后短短数百年，元婴层出不穷，化神也在十数之众……直到他羽化飞升，宗门已是庞然大物，此处亦是世人尽皆向往的仙山圣地，术、法、阵、咒万千道途皆以此法为修行根本，众多小门小派也多修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