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似全身的力气都没了，柔若无骨地躺在了叶凝霜怀里。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喜欢的是我的韫哥哥，又不是东厂提督这个身份。”叶凝霜说着，眼眶又红了，这下也不再深究秦韫之因何故被革职，便将他轻轻圈在怀里，回了府。

登华殿内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朕告诉你，就算秦韫之这辈子都不再官复原职，这东厂提督之位，也不是你可以肖想的！”萧启宸提高了音量，语气威严中显然带上了怒气。

秦韫之离开登华殿后，萧启宸便召见了曹林海。

“陛下，臣惶恐，臣绝无此意啊！”曹林海闻言不禁立刻俯身跪了下来，将头埋得很低，身子颤抖着。

“哦？是你告诉朕，秦韫之在军营与上官策来往甚密的，这下秦韫之不再是东厂提督了，直接获益者，可不就是你么？”萧启宸走到他跟前，冷笑道，“你以为，朕是三岁小孩么？”

萧启宸派秦韫之去军营监视上官策后，又派了西厂的曹林海一行人去秘密监视秦韫之的一举一动。这些年，曹林海是除了秦韫之外，最得萧启宸器重的宦官，但论及权势，西厂尚不及东厂十分之一，曹林海这个西厂番子之首，所做之事也不过是秦韫之剩下的罢了，他较秦韫之早些年入宫、年纪也长些，久而久之，心生不平也在情理之中了。

“朕希望，你所说之言，都是真的。若有半句虚言，朕碎剐了你！至于这东厂提督之位，你想都别想！乖乖地待在你的西厂，听到没有？！”萧启宸再次提高了音量，伸手在曹林海背后拍了拍。

这下曹林海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臣无半句虚言……不敢心生妄念……”他说着，嘴唇都抖了起来。

“滚！”萧启宸喝道。

曹林海这便灰溜溜退下了。

“阿韫啊，这东厂提督之位，只能是你一个人的，你若不再是东厂提督，朕就让这位子，一直这么空下去吧……”萧启宸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大殿发着愣，而后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