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是罗伯特曾经的系统，以及瑞恩今晚会途径这条路的信息。”

唐郁嵩沉吟一会，又问了自己想不通的一个问题：“那为什么会有这种所谓的选拔呢？”

“谁知道呢。”艾斯特耸了耸肩，“我连面板背后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也揣测不到。不过，你不妨把它当成公务员考试。”

唐郁嵩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他当初可是被家里逼着复习了好几年：“怎么解释？”

艾斯特歪着头想了一会，说道：“我刚刚说不同位次的世界是无穷无尽的，其实不然。我猜想，这些世界一定有一个顶点，而处于顶点世界里的人——某种意志，或者说是神，他们可以肆意玩弄我们的世界，但也需要力量来管理我们的世界。你不妨把‘斗争’想象成神对你的考核，你需要不断通过这种考试，向上攀爬，直到到达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成为新神。”

“所以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公务员考试？”唐郁嵩苦笑道，“也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参加啊。”

“如果你不愿意参加，自然可以无所作为。”艾斯特说，“不过你也应该清楚，瑞恩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你退出斗争，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但雷诺伊德也许会覆灭，瑞恩也许会惨死在敌人的剑下。如果你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你当然可以抽身离开。”

两人的表情又严肃起来，艾斯特看看瑞恩脸上的愁云，又笑出声来说：“好啦！不要这么忧愁，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了吗？我的系统已经死了，也就是说，你们的竞争对手只剩下另一个系统了，胜算已经从三分之一提高到了二分之一。”

唐郁嵩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缓和一些，反而更加阴沉了。他问道：“你刚刚说你的系统是被老仇人杀死了……”

“我也不确定。”艾斯特轻松地说，“这属于面板无法兑换的情报。不过我根据某些线索猜测，这个世界中的第三个系统，也就是杀死我的系统的那个人，就是罗伯特。”

“可是系统怎么被杀死？”瑞恩问道，“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吧。”

“但如果……系统和系统在同一个世界呢？”唐郁嵩若有所思地说，“如果罗伯特和艾斯特的系统在同一个世界，那罗伯特只要亲手杀死对方就可以了。”

瑞恩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种危险的可能性，连忙问道：“艾斯特，你和罗伯特交换身体的时候，所在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艾斯特大致描述了几个重要历史事件和人物的名字，并说了它们发生的时间。唐郁嵩对了一下时间线，感觉脊背发凉。如果不出意外，艾斯特曾经待过的那个世界，也就是罗伯特强行和他交换身体之后进入的那个世界，正是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

但他没有把这个结果告诉瑞恩，只是敷衍了一句“我查查看”，就把话题带过去了。他又问艾斯特：“那你是打算怎么办？”

“我？我当然是打算投靠你们啦。”艾斯特笑道，“我的系统已经被杀了，他为了防止宿主叛变，一直没有透露和我同阵营的宿主都是哪些人，联系他们是不可能的了。何况就算能联系上，系统才是在‘斗争’中决胜的关键。没有系统，宿主就无法长期地使用面板，也就无法获得相应的道具和积分。而且，罗伯特对我来说是最大的仇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早就算朋友了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很难接纳你。”唐郁嵩坚决地说，“且不说你曾经属于另一个阵营，你所说的自己的经历，我们也无法判断真假。万一你的宿主没死，或者万一你说的这一整个故事都是编造的呢？”

艾斯特耸了耸肩说：“我还是那句话，信不信随便你们。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考虑一下。系统，你应该明白，罗伯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到下个镇子，我们就按照约定让你下车。”唐郁嵩考虑了一会，还是下了逐客令，“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多，但现阶段我们实在是不敢接纳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如果以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