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家族没有圣贤，哈尔几乎没有目睹过圣贤的威能。

“是的。”杰西卡点了点头，“毕竟火凤凰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黑暗教团侵入圣骑士古墓，大祭司自然十分生气。赶走黑暗教团后，大祭司与火凤凰协商失败，只好开战了。”

“火凤凰年迈体弱，虽是圣兽，但不一定是大祭司的对手。”乔伊说道。

“但圣贤之间的战斗仍然是十分惊人。”杰西卡的声音中透着惊悸，“若非他们可以使用领域封锁气机，整片寂静丛林可能都会被坏掉。”

哈尔满脸向往的握紧拳头，“有朝一日，我们也会成为贤者。”

他脸上满是自信与向往，一向刻薄的乔伊见此都是没有开口取笑。

“希望那时候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喝茶。”艾伦说道。

今天的艾伦看上去兴致不高，往日他都会好好鼓励哈尔，而不是平淡的回应。

“那是当然了。”哈尔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了艾伦心情不佳，“不管过去多久，我们都是朋友。”

“你这家伙，在这些事上倒是死板。”艾伦看上去有些不悦。

“别人可能会决裂，但我们不会的。”哈尔不开心的说道。

“如果发生大清洗呢？”艾伦抬头看了乔伊一眼，“托雷斯家族有新帝庇护，格兰特家族和凯恩家族都有圣殿庇护，乔伊怎么办？如果陛下要你父亲带兵剿灭所有的安德鲁特，你能做什么？”

“我会陪着乔伊奋战到底，他没有罪。”哈尔重重放下茶杯，茶杯落下的沉闷声音令乔伊和杰西卡都是有些不知所措。

“死脑筋。”

艾伦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哈尔的肩膀，“别生我气，哈尔。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也知道安德鲁特家族的近况。俗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帝国四境不平，陛下若想大展拳脚，少不了先得从凤鸣城开始整治。”

“我明白。”哈尔深深叹了口气，“但父亲跟我说过，陛下不会这样做的，帝国的将士们不会再因为政见不同而在沙场交战。”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艾伦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