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听见殿外传来纷沓的脚步声，是守卫宫门的京卫军，他们越过他走了进去，护卫着荀定又离开了养德殿。

荀定在转身之际，抬头看了他一眼，曹怒对上他那双红通的双眼，下意识地闪躲，往角落缩去。

“曹爱卿。”他站在原地良久不动，最后还是荀纪菡的声音猛然将他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曹怒连忙转过身，小步走近，掀袍跪下问安。

“白让爱卿在殿外等了那么久，是朕的不是，小兴子，上热茶。”

曹怒连忙罢手，“不敢不敢。”小兴子却已上前，手捧冒烟的茶盏，递与了他，随后又搬来了一红木凳子，“曹大人请就坐。”

曹怒战战兢兢地坐下，随后荀纪菡将那盒子交给了沈玉泽，继而他又转交到了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