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

想起这些，他又一次有了身体上的反应，他又一次不能自制。

许久过后，常山才恢复理智，他又想起曼丫头，心中又充满了惭愧与内疚之意。特别是想起，那两个青楼姑娘，都没有学会药盥与避孕，就直接被叫出来接客，虽然尉大博士图她们干净，但她们怀孕了怎么办？

常山又一阵纠结，更是难以入眠。

常山站的角度不同于长生。长生是皇子，睡再多的女人，也不会有女人反感他。相反越多的女人能为他服务，就会有越多地人获得帮助，是好事儿。而常山，他逛妓院，会让曼丫头说他不检点。他睡了别的女人，他心仪的女人就会离他而去。

他不想答应长生告知的，他睡过的女人被接出了妓院，准备为他生养孩子。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这么没有人性，去让为自己怀孕的女人打掉胎儿。

他只能祈祷上天，最好别让那两个女孩儿怀孕。

直到凌晨，常山还是没能入眠，只是迷迷糊糊地似乎睡了一会儿。

早上起来，长生就发现常山精神不佳，便问道：“昨夜，常山兄没有再干什么事儿去了吧？”

常山听着就有些惊慌，忙说：“哪有，送走松兹兄，就回屋睡了。什么事儿，都没干呀。”

长生笑了笑，又说：“那常山兄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没有啊。”常山慌忙答道，脸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让长生又笑吟吟地摇了摇头，常山更是有些无地自容，看着长生，说道：“公子殿下，真没有！不过……”

常山有些不知怎么说，但他真的不会撒谎，整个脸都涨红了，着急地就更不知该怎么说了。

“是上次问过你的事情吧？”

常山点着头，还是不知怎么回答，长生也不避讳，直接说道：“那两个女孩子，你不必介意，就当不存在，怀了，我帮你养着；没怀，就送她们回风月楼。”

“这，这，怎么好麻烦殿下。”

“不麻烦呀，反正我那三个也得接出来的，多两个、少两个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