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危险了，怎么可以随便用别人当诱饵。”幸好路上没有什么人，不然我可能会被当成一个冲着空气发火的神经病。

“你是在担心你干女儿的生命安全？”

“你怎么也知道？”

“网上都传开了啊。我虽然没有手机卡，社交帐号，但是也可以蹭公共wifi看看热点新闻什么的，而且我现在越来越熟悉智能手机这玩意了，真是方便。就像你们的那段视频，随便就可以通过手机放到网上传播，简直就是为了抓到开膛手杰克量身定做的陷阱。”

“量身定做……”我忽然有种违和感。和方红笺虽然是刚刚认识，对于她的性格还不甚了解，但是她的无厘头是不是有些可以了，难道她为我那段的那段宣告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那个开膛手杰克每次都能精确的找到未婚准妈妈，肯定也依靠了不少现代的信息获取手段，我猜他不可能看不到这段视频。你现在把那位方红笺同学保护起来就真的好吗？那样也许已经把她视为猎物的开膛手杰克就会转而去袭击其他人。还是说只要你认识的人不会遇到危险，其他人的死活都无所谓？”

“呃……”我没有办法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实际上就是这样，这只是人类自私的一种蔓延。

“而且相比其他可能出现的未知受害者，这位方红笺同学身边不是还有我们盯着？”

“你确定能打败那个开膛手杰克吗？在他袭击方同学的时候。”想起宛培儿几次被割下脑袋，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只是个吸血鬼的话我谁也不怕。但如果他手里还有那把水银弹爆炸枪，我连自己的死活都保证不了。”宛培儿的回答也没上我失望，“但也许并不是同一个人，我们只是看到女天蛾人是被水银弹爆炸枪杀死的，还被取走了腹中的胎儿。但也许是两个犯人联手做的，甚至不是计划好的合作，而是处于偶然也不一定。但是反正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他们都是我的猎物。不要再帮那个女生了，也许明天晚上就是我们抓住凶手的机会。”

“我……”

我还没有回答但是，宛培儿的气息好像已经消失了。

转过天来关于10毫米水银弹爆炸枪倒好像有了新的线索。

“这次绝对不会错，就是这个人。”把我们再次召集到社团活动室的令零指着屏幕兴奋地说到。

他的眼睛通红通红的，甚至让我开始怀疑他会不会也是吸血鬼了。

“你不会是在这里通宵看的监控视频吧？”牧止问到。

“是啊，牧止你把视频发过来之后我就开始看了，终于被我发现了。”

我们把脑袋都挤到电脑屏幕前盯着令零所指的画面，可是这次我们连那个人的脸都没有看清。

视频中令零认定的小偷背对着距离“犯罪”地点更远一些的一个监控摄像头，在周围的同学都帮我们回收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时，他蹲下似乎是在地上翻找着什么，然后迅速地起身离开了现场。

“也许他也和方同学一样，只是自己的东西掉在地上混进我们的文件里了。”我已经不敢相信令零了。

“不会的，一定是他，我已经把所有的监控视频都看过一遍了，除了方红笺和他之外，其他人捡起文件之后都有帮忙塞回到我们的箱子里。”

“这我相信。”我看了看他红彤彤的眼睛，想必他昨晚是一刻不停地盯着电脑屏幕来着，“可是也许犯人只把那份文件私藏了起来，把捡起来地其他文件还了回来呢？”

“牧止，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名字，住在哪个宿舍。”令零根本没听进我的话。

“看不到脸，我没有办法查啊。”面对一个背影，牧止也无能为力。

“怎么没有脸！”令零把定格的画面慢慢放大，“这不就是脸吗？”

他指着画面中被他认定是犯人的人那只能看到一丝鬓角的侧脸。

“令零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这样也能查出来的话，我大概就能进国家安全局工作了。”

“我觉得你现在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