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照顾。”说完瞄了眼我咖啡杯旁边原本放红包的位置，心中一定无比得意自己今天送红包之举。

“那是肯定的，合作这么久，大家都互相了解，我也没想过找其他人帮忙，只不过”

“轩总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我能做的一定帮忙。”

“只不过去年年底也有其他中介找过我，虽然提的点数比你高一点，不过我想和你合作这么久也比较顺畅，就推掉了。”

“谢谢轩总帮忙，数字好商量，其他中介能给的我们公司也肯定能给的，轩总你说个数字，我回去帮你争取。”

争取这个词一听就是销售话术，我年轻可我不傻“如果要争取的话那我怕这个点数你们做不到，说实话人家给的也蛮高的。”

“没事没事，我自己还有一点自主权的，轩总你说来听听，能做我肯定不会捣糨糊的，大家都是老相识了。”

我比了个数字，小刘看了略微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会儿，咬咬牙点了点头。

结束了灰色地带的对话回到阳光下，我们随便闲扯了会儿各自过年的经历，散了。回公司路上，我给陆姐发了条消息“谈完回来了。”

“几个点”

“10。”

“及格了，快回来吧。”

放下手机，我回想起包里的那个红包，和对小刘最后说的话“15个点的话我自己要贴提成进去了，不过轩总一直这么支持我，那就照您的意思来，希望今年还是那么支持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对陆姐有所保留。

接下去就是按部就班的开展工作，唯一的区别是每个月从被分到1家店，变成了至少2家，萍小姐如她所说，进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少，忙于在全国各地先期考察市场，我们也在等待她的一声令下。新助理珺珺做人做事都有一套，很快就和部门打成一片，部门的内部聚会也带上了她，反正对老男人来说她和我们在业务上没有竞争关系，聚会的时候又能多一个年轻姑娘，何乐而不为，她对这种类型的聚会倒也不排斥，和几个老男人的关系都处理的有礼有节。我和陆姐一切照旧，亲密程度保持在上次旅馆之后的状态没有更进一步，此外每周陪惠上两次英语课，时间过的又快又充实。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珺珺通知所有人萍小姐明天要回公司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让我们推掉明天所有的外出安排，我知道，传言已久的外地市场，向我们走来了。果然，第二天萍小姐在会上正式宣布了开拓外地市场的决定，第一个进军的市场，是大连，我们会以这个城市为基地，辐射北方。下周萍小姐会带着傅工，我，陆姐，产品部白先生带着老头子一起，去那里见代理商并筹备分公司。被点到名的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谁都知道这是一个新的赚钱机会。

谁知，就在去大连的决定下达后，我人生中第一个转折点，出现了。

去大连前三天。

这天早上，珺珺一到公司就被大家围住了。我看到人头涌动也过去凑个热闹，凑近一看吓了一跳，珺珺脸上不均匀的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红斑，大的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小的像个蚊子块，被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评论着。

“你这个样子居然没被人家赶下地铁啊。”

“看样子蛮严重的，去医院看看吧，还来公司做撒。”

“有什么感觉伐，痒伐，哪能噶吓人额啦。”

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珺珺一声声没事没事中，散了。这时我才凑近问了句“是不是过敏啊，以前有发过伐”

珺珺回答说“以前也有的，经常不定期的发，全身都会有，还有点痒，不过不要紧，每次涂点药膏过几天就会好，所以没去医院看过。”

“要不我帮你上网查查吧，如果能查到用什么药么就可以直接去楼下药房买了。”

电脑在我们公司还不是必须品，只有老板、财务、助理这些管理层或者特殊岗位才有，不像现在是办公标配。而且公司里大部分三四十岁的中年同事有了电脑也不会用，更不用说上网了。偏巧我生在一个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