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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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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我人生第一次出差回到上海,我的状态仍然在混沌和清醒间游走,食无味,夜不寐,每晚躺在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在各卫视频道间来回切换,即使看到原先最爱的侯总卖劳斯丹顿都提不起我的兴趣,时常是看到电视里彩色大肚皮出现,我才能稍稍眯一会儿。整个人就像小时候看的封神榜里丢掉一魂一魄的姜子牙一样混沌。从白天工作状态来看陆姐比我要好一些,至少在办公室相遇时会和以前一样像普通同事那样主动打招呼。所幸还有每周两次陪惠上英语课的时间好让我转移一些注意力,回上海的第三天,惠就帮我一起预约了下周的课程。

上课那天我下班走去惠的办公楼下等,她下楼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鬼一样高声问我“你去出差是去偷东西的啊怎么黑眼圈重的像赤佬一样你们出差都不给睡觉的啊”我不作回答勉强回了个苦笑,径自跨上了助动车等惠上来。已是人间四月,惠却还是像冬天一样坐在后座环抱着我。熬过了味如嚼蜡的两个多小时课程,放学送惠回家。

回家路上,惠靠在我背上,轻声问我“你今天怎么怪里怪气的人不舒服”

我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把着车龙头一路开着。半路看到一个路边排挡,我停下车和惠说“我肚子有点饿了,陪我吃点东西吧。”

“好啊。”惠跳下了后座先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随便点了几个菜,让老板拿了4瓶啤酒过来。惠看到啤酒问我“要西来,你现在变成酒鬼了,吃个排挡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啊”

“陪我喝点吧,”不等她同意我已经帮她倒好了两杯酒,碰了一下桌上属于她的杯子,“干。”一口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不要喝闷酒啊,来,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惠眯了一口自己的酒。

“我失恋了”说完又自己喝了一杯。

惠“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哦哟,什么时候恋爱的我都不知道,就失恋啦,来来来,说来听听,不就是失恋吗,不要搞的像世界末日一样。”

我把我和陆姐的故事边喝边和惠全都交代了,仅仅隐去了萍小姐和白先生的故事。

惠听完陷入了沉默许久才开口“你说你,看着挺聪明的,没事玩什么大龄女友地下情,找个年龄差不多的谈一场清清爽爽的恋爱不好吗”说完竟也仰头喝下一整杯。

当听到年龄相仿、清清爽爽这几个字时,眼泪忽然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这几天来的不甘、委屈、莫名、混乱,就像那天喝多了去呕吐一般,全部释放出来了。紧握着杯子,像努力控制情绪,眼泪却根本止不住。只有在惠面前,我才仿佛又回归到从前那个简单的世界,变回从前那个傻傻的少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去思考成人世界里每一句话里那属于灰暗世界的另一层意思。惠体贴的从包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递给我,说“大男人失个恋有什么好哭的,以后长点记性就是了,你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干杯,庆祝你恢复单身。”

喝完四瓶酒买单走人,那个晚上,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尽管还是没有完全习惯身份转变后和陆姐的相处模式,但好在还有工作这个安慰剂。拓展计划增长的同时,工作强度也比去年大了一倍不止,每个月除了评估三家店之外中间还要穿插新人培训,伴随而来的好处则是我的存款直线增长,到5月份时,小金库已突破6万大关。

2002年5月

5月初的某天,下班到家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除了萍阿姨和萍叔叔之外,还有家母和萍阿姨共同的闺蜜秀梅阿姨,以及秀梅阿姨的老公。秀梅阿姨两口子是在工地做分包工程的,具体项目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是聊的工地啊、工人啊、土方啊、打桩啊、电焊啊,诸如此类的。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家母、萍阿姨和秀梅阿姨三个住在同一个里弄,小时候听她们讲过,以前住弄堂的时候,她们三家公用一个灶头间、卫生间,哪家大人家里有事就把小孩往另两家随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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