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一样。

程琛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城，可若是顾城连一声名字都不愿喊出来，那他做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可事实就是如此，顾城不要他了。

余欺年把围巾给顾城围上，暗暗搀扶着他，“他是谁？把他留那儿没问题吗。”

“工作上的事。”顾城试图找回脚上的知觉，固执的不肯回头，心里却明白程琛肯定还站在那里。

“郑蕊也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担心，所以还是把我叫来了。”

“是你自己问的还是郑蕊告诉了你才来的你自己清楚。”

余欺年沉吟片刻，“我背你吧。”

顾城却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朝前走，趔趄了几步，余欺年将他的手顺势搭起，把他稳稳当当的背在背上。

而这一切程琛都看在眼里，他抑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思，所以在郝世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立刻接起强行组断了自己的思绪。

“谈完了吗，我来接你。”郝世仁开门见山的说道。

“……”

“喂？程琛？”

“嗯。”

“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的郝世仁只是稍加揣测，笑话他，“见着啦？”

“嗯。”

“听你这语气，碰了一鼻子的灰吧。都告诉你了，你们这多年未见，你管他什么心思，又不是没睡过，先干柴烈火的来一发，能不能旧情复燃全靠运气，你偏要……算了，你在哪儿？”

“我自己回去。”

“这么大的雪，你自己回去？别赌气了，你这样顾城又不会知道。”

程琛沉默时低头看着自己渐渐被淹没的足尖，竟然还会有希望觉得顾城会回头到此来找他，来告诉他：我们其实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可现实就是如此，顾城跟着别人走了。

那顾城心里又在像想什么呢？没有来过才是最好的。

程琛总算是明白了，只要顾城离开了他，就不属于他了。

回到家了，余欺年又开始像个主夫一样忙前忙后。又是端来热水给顾城暖脚，又是把顾城的手揣在怀里哈欠，好不殷勤的模样。

“你和郑蕊结婚后，也会是这个样子吗？”顾城煞有介事的问他。

余欺年仿若未闻，而后顾城哂笑，“你还真是会骗自己得很。你要是当真不喜欢人家，何必祸害她？”

“我没祸害她。”

“你现在就是在祸害她。”顾城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是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你也用不着的一直可怜我。”

“我怎么是可怜你了！我要不是真心喜欢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余欺年也恼了，“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和那个男的拉拉扯扯我没看见，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怎么，那也是工作？”

实则，余欺年是真的没有看见，但他就是那样觉得，也想炸一下顾城。

顾城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余期年，我不欠你的，我什么也没亏欠你的，你呢？你敢说你问心无愧你敢说你没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后悔过？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你凭什么认为理所应当，你以为你是谁？余期年，你凭什么？”

“凭什么？你真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了顾城，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来自于你，我所有的动机都是因你而起，你当初为什么还要离开？为什么不告诉你去哪里？就因为我喜欢你才做的那些事。顾城，你又凭什么？你又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你有什么资格？”

“喜欢？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不搭理你，喜欢我对你恶言相向，喜欢我看你就烦？你喜欢我就得让我回报你吗？这是你余期年自己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回报我的喜欢难不成还要让我再补偿你？你把我的喜欢落空了，我还能找谁？我喜欢你，你就该高兴，就该开开心心的和我在一起，我已经那么努力了顾城，而你呢？你怎么对我的？你走的时候就真那么舍得，就真没有一个地方一个人能留得住你了？”

“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