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什么意思？子舒姐，思故不是你和四爷的亲生儿子吗？怎么又成了领养的了？”
黎亚亚第一个开口，仿佛一切已是预料之中。
徐子舒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我、我没有说领养，你们、你们一定是、一定是听错了......”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事已至此，她心里也很清楚，就算她刚才没有说漏嘴，只要程故之让人再查血型、验dna，那么孩子并非亲生的事情，一样会很快被揭穿出来。
这，已经是一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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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思故的身世都是一个谎言。徐子舒，你嘴里还有没有半句真话？”
程故之沉着一张脸，眼神锐利而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只听“咚”地一声。
徐子舒竟然当着旁人的面，直接跪在了程故之的面前。
“四爷、四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利用孩子来骗你！我也、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四爷，我是因为真的太想跟你在一起了......四爷你知道吗？我去美国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没有哪一天......”
“闭嘴！滚出去！”男人厉声打断了她的“真情告白”，怒吼道。
跪在地上的女人被他吓得怔了一下，眼泪倏然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四爷！四爷你不能这样！就算思故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可是、可是我肚子里，现在也怀了你的孩子了啊！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还有脸跟我提你怀孕的事？”程故之冷声反问。
他眉头紧锁，没有留给徐子舒再开口的机会，直接质问到：“徐子舒，我倒还想问问你，从你住进程家开始，我一次也没碰过你，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从哪儿来的？”
话音落出，如同一个重磅炸弹。
始终在一旁看戏吃瓜的黎亚亚和顾栩安，面面相觑，一脸惊讶。
徐子舒这下是彻底苍白了脸色。
她不肯认命，还想继续争辩：“不是、不是的！四爷、四爷你忘了吗？三个月前那天......那天你喝多了，半夜回家的时候直接进了我的房间！那天晚上，我们明明......”
“我没忘。”男人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那天晚上你的确让司机把我扶进了你房里，但我们什么都没做。你真以为我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程故之冰冷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缓缓落出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徐子舒最后的筹码。
狼狈不堪的女人跪在地上拼命摇头，想开口否认，却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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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当时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推下楼来陷害我。原来，思故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孩子！”
看了半天戏，黎亚亚终于开口补刀。
听到她的声音，情绪不稳的徐子舒竟突然爬起身来，猛地扑向她。
“你这个贱女人！都是因为你！一定是你在设计我！你想害死我对吧？！让我离开四爷，好给你腾地方是吗？！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失控的徐子舒一边咒骂着，一边挥舞着双手朝着黎亚亚的脸上抓过去。
猝不及防地攻击，让黎亚亚吓得愣住了神。
幸好，在关键时刻，程故之一把攥住了徐子舒的手腕，把人一把拽了回来。
“丢人现眼。”他皱着眉头沉声说了一句。
随后，程故之摆了摆手，对随行的保镖吩咐道，“把她扔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黑西装的保镖毫不留情地把人拖走，这场景和几天前在程宅时何其相似。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徐子舒已经彻底失去了手上所有能够利用的筹码，再无还击之力。
看着她挣扎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黎亚亚嘴角轻轻扬了扬。
她转过身，刚想对程故之坦白今天的事情，却被人抢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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