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喘息着，却又中了萧怀瑾的计策，顺势吻得更深。
感觉到那双粗糙的大手顺着腰肢慢慢向上移，将柔软握在手中，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柳如烟的头脑意识渐渐不清楚，咬紧的牙关也渐渐松开，几声低吟声流出，惹得萧怀瑾更是用力。
“你恨秦氏？”萧怀瑾看着柳如烟如同溺水的鱼般，指甲深深扣进自己的背里，低声在她耳边问。
柳如烟摇头，“你恨柳宓？”萧怀瑾眼眸闪烁，试探的追问。
“嗯。”柳如烟分不清是低吟还是回答，只想随着本能的索要。
萧怀瑾极力忍耐和克制，背后有着薄薄一层汗，手指灵巧的让柳如烟浑身轻颤着，“为什么？他是你爹，哪怕不关心你，也不至于恼恨。”
“他不是我爹。”柳如烟的话脱口而出，旋即却猛地睁开眼眸。
两人的眼底都是情欲，却都在瞬间清醒。
衣裳被扔到软塌下，空气中都是香汗淋漓的气味，柳如烟顺着眼眶流下一滴泪，咬着嘴唇看着萧怀瑾。
“不用防着我，我会帮你。”萧怀瑾用锦被将柳如烟给裹住，说完抓起外袍披在身上。
柳如烟看着仍旧被绑起来的绸带，低声喊着，“给我解开！”
“睡吧，待明日醒了帮你解开。”萧怀瑾回到内屋外面的硬榻上，说，“不然，今夜可是有得折腾。”
柳如烟想起自己刚刚的模样，闭上眼，脸颊滚烫的像是能够烧着似的。即便心里不想承认，柳如烟也知道，刚才那刻起，萧怀瑾对于她来说是不同的。
若不是心里有他，绝不会做到那种程度，又任由他摆布，甚至生出了几分迎合和沉溺其中的想法。
“他该信任么。”柳如烟余光看着萧怀瑾似乎并没有入睡，在心中呢喃盘算着，体力不支，半柱香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