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重新塞到她手里，回来的路上特意绕了好几个巷口，去买回来专门赔不是的，总要见到些效果才行。柳如烟的气已经减少了几分，原还是想推拒的，却听见肚子因为没有用晚膳而咕噜噜的响起，满面涨得通红，双手拿过来啃了两口。
唇齿间弥漫着红枣的香气，让她心满意足的又吃了两口。
“算是吧。”萧怀瑾看她这般模样，才松口气的说，“京城鱼龙混杂，我若是想知道更多隐秘的消息，自然要有处地方才好。况且做那件事情，也需要有银两……不能一穷二白，全靠着赤手空拳闯到内宫。”
萧怀瑾所言倒是有些道理，柳如烟点点头，却很快又抬起眼眸，捏着他的耳朵。
“我并非是问你为何所建乾楼，而是为何要瞒着我！”柳如烟微微用力，却被萧怀瑾低头在她唇上偷香。
这登徒子的毛病……却是怎么也改不掉的。
“你又未曾问过我……”萧怀瑾故作无辜的回答，“福伯存银两到乾楼，向来都是最高的利。”
柳如烟砸吧着嘴，总觉得自己仿佛迈步进入圈套中，无论向哪个方向走，都是无穷无尽的网，紧紧包裹着她，寸步难行，只能默默的转身回到萧怀瑾身边，毕竟此地才是最安全的。
“可你若是早早与我说，何苦要劳烦我跑一趟，去谈什么生意！”
柳如烟想起在乾楼里说出的那番话，又狠狠瞪了一眼萧怀瑾，“当时你怕是都要在心里笑开花了！”
“怎么会？我也想要让你教训教训南宫离，让他知道不可眼高于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萧怀瑾温柔说道，“况且，乾楼之事我从不插手，若是谈，你也当真要跟他谈才行。”
柳如烟听闻此话，更是有些纳闷。
怎么？萧怀瑾竟然是个傀儡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