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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由她的大宫女半夏来讲述:原来长宁公主有条极为喜爱的裙子,用了许多金线缝制的,只在去年生日穿过一回,等闲不拿出来。今年晾晒时,忽然却发现上面少了条金线。
裙子的绣工精细,金线本就只用了两股,少了一条,很容易看出来。
公主自然不快,但也不愿声张。好好的金线,怎么会少了?必是让人抽走了。便让侍女去尚服局又领了几条回来,再请绣娘加以缝补。
事情始末如此。
“圣上。”半夏的口气和缓,极似苏合真,“娘娘的意思是,既然公主这里也失窃过一根金线,那么截断番植所用的,就未必是从宁妃处窃来的,也可能是从公主这里窃的。”
金线极细,本就难以做标记。既然有两处都失了金线,的确难以分辨,究竟是哪一条。
“娘娘与长宁公主素来是与世无争,旁人或许以为娘娘不会声张,才看准了这一点,来陷害他人。”半夏道,“娘娘的意思是……既然无法确定金线用了哪根,李贵妃便不能真正定罪。”
“臣妾以为,玉河无辜。”苏合真喘着气,自己说完了最后的话,“求圣上……”
“不用说了!”江承光道,又怕吓着她一般,连忙来扶,“合真,你既然开口,朕自然是肯信的。不要这样糟践身子……太医分明说你不能再走动了!”
苏合真只是虚弱微笑:“那么圣上,是应了臣妾之请么?”
“应了,应了。”江承光连声道,“你快回去——不,你先去内室躺着,朕喊太医。”
合真的眼中,似有泪光一闪而过。
她道:“圣上的惦念,本不该是待臣妾好……玉河的性子,你我固知,她姐姐以往,多么疼爱她呢?今日,臣妾还活着,还能说这些话来。”
“等臣妾身死之后,圣上还会谅解玉河吗?”
“合真!”江承光急声道,“你必不会死,朕为天子,难道庇佑不住一个女子吗?”
但合真只是微笑着。
良久,江承光背身,带着颤声道:
“把苏贵妃……及昨日理昭仪所言之事,往宫里放出风声罢。”
这是他最后能答应的事情了。
……
在这最后一日,宫中的风向竟真是一夕扭转。
固然,还有许多可疑,李贵妃的罪名并不能洗清。
但是先有理昭仪进言锉刀之事的疑点,后又有苏贵妃举证——失窃金线不止一条,幕后或许另有其人。那么,指控李贵妃的两件事,证据都不能算是十成十的了。
唯有一个双枝,是确然叛了的,也吐出许多不利证词来。
但至少现在,已无人能给李贵妃轻易扣上“欲杀洛昭仪”的罪名。
事情终竟要有一个结果的,如何判决,俱在皇帝手里。而江承光心里清楚,就算——就算理昭仪和苏贵妃先后举证,李玉河在这件事上,也并不干净。
他手里其实还有最后一桩证据:是沈婕妤密告于他,却未公之于众的。
“李贵妃服药装病,意在指控洛昭仪毒害于她。”
这最后一桩证据能不能得到落实,其实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皇帝对于李贵妃的判决。概因此时,玉河的罪名说成立也成立,说不成立也可以攻讦。
最终的处罚,从剥夺贵妃之位,降为妃、贵嫔,到禁足思过,都有可能。
不论外界多少人揣测不休,在最后一日的夜里,皇帝踏入了久已不至的承晖殿。
李玉河躺在病床上,等着他。
她早已屏退左右,内室并无他人。玉河脸色苍白,呛咳两声,那种显而易见的憔悴,仍然使人心惊。江承光走进来时,近乎以为她已步上她姐姐的后尘。
但想到她先前还有几分娇憨可爱,如今却也使出心机手段来,皇帝说不出的失望。
玉河已勉力撑着,坐起身来:“圣上。”
“小玉。”皇帝仍是旧日称呼,口气温和,眼里却少了情意,“你病了这样久,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河望着他,微微笑了起来:“圣上果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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