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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全部打发了。
张静曼长长地松了口气，喝了一大口果汁。
顾昭霖叫来服务员买单，“张老师，既然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就先走了。”
听得出来他并不高兴，嗓音沉沉，张静曼心里一慌，抬眸。
“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顾昭霖站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咖啡厅。
张静曼坐在原位，死死咬着嘴唇，一片斑驳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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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顾昭霖“声泪俱下”地控诉完，苏沁倒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看不出来张老师这么有意思，我一直以为她是淑女呢。”
顾昭霖白了她一眼，“angel，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什么危机意识？”苏沁瞅了他一眼，见他臭着脸，又咯咯笑起来。
顾昭霖不服气，抬手揪了揪她的脸，“喂，你二哥被人占便宜了！”
苏沁吃痛，揉了揉腮帮子，“占便宜占便宜呗，你又不吃亏，还白得一个女朋友。”
“……”
顾昭霖要气死。
“不过我听你这描述，”苏沁爬起来，歪着脑袋看二哥，“怎么感觉张老师好像喜欢你呢？”
“别了，”顾昭霖拿起被迫买单的咖啡喝了一口，“我不喜欢。”
“为什么？”苏沁好奇地问，“张老师长得挺漂亮的啊，人又温柔，脾气又好，是个男人都喜欢吧？”
顾昭霖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苏沁更好奇了，狐疑地看着二哥，“学校好多男老师都对她有意思，经常嘘寒问暖的，你居然不喜欢？”
顾昭霖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轻叹一口气，“我不喜欢比我年龄大的女人。”
苏沁：“……”
张老师不也就比你大不到半岁吗？
顾昭霖还没说完，扭过头来仔细打量了一眼苏沁，“啧，再说了，张静曼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还没你好看呢。要是哪个姑娘能和你一样漂亮，我肯定毫不犹豫地追她。所以说都怪你，提高了我的审美”
苏沁向来对自己的美貌有绝对的自信，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臭美道，“顾老师，那你可能这辈子都要单身了。”
顾昭霖哈哈大笑。
两个人互相拌嘴，谁都没有发现，门口有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