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子掩嘴而笑，“星儿为何这么？”

肖星转过头，确保背对着女子才睁开了眼睛，缓缓道：“催眠里有一个技能是读心，我以前可没少中招，大水，咱别玩了。”

女子笑着问道：“你不是不是这里的人看不见你吗？”

“可我所到之处，总会落下印子。”肖星低下头，雪地里被她踩过的地方还是的压印，虽然很，可仔细观察还是观察出来的。

“是吗？那我能听到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女子笑笑。

“视力和听力成正比，所以你能听到也不足为奇。”肖星想着当时阿珀就是这样跟她的。

“原来是这样？”女子点点头，极其敷衍地道，“你这解释还真是一点也不牵强。”

其实肖星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眼前这女子摸不到她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是不是真的能看见，只是空口无凭。

不过听到她的声音这点…

等过会她出去了，再找找舞缔好好谈谈，希望舞缔不会又是一句机不可泄露。

“你真的是疯了。”

就在肖星沉思之际，方不渝又开了口，语气中带着无奈。

“吓死个人。”肖星喃喃一句，照着这个情形，方不渝更像是个疯子好不好…

“那是因为你看不见。”女子不受他影响，慢慢坐回霖上，她抱着冰雕，笑着看着方不渝。

肖星点头如捣蒜，这次她倒是站在女子这边的。

女子一脸好笑，看了肖星一样又继续道：“没事阿肆，等我们变成一样的人时，你就会知道了。”

“我们不一样，也不可能会一样。”方不渝皱眉道。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都是被抛下的东西。”女子挑眉笑笑，不为所动。

方不渝指着自己心口，真挚的语气就像是在起誓，“我有心。”

“那个东西不如没樱”女子抬起手用手指在空中写了一个字，照着那个笔画，像是一个心字。

“那是你。”方不渝冷笑一声，“我们终归是不同。”

“既然这样。”女子淡淡地吐出一句，没在看方不渝，转过头看着冰雕，“你走吧。”

“保重，后会无期。”

方不渝朝着女子一拱手，便抬脚走了。

“就这样走了？”肖星眨眨眼睛，脚上的步子又想跟着方不渝走去。

“他不走，你又怎么来问我问题呢？”女子开了口，巧笑嫣然。

“我？”肖星眨眨眼睛，这样虚实结合的对话真的是代入感太弱了，也不知道这女子是不是在跟自己话。

“不然呢？这里还有谁？”女子闭上了眼睛，朝肖星招招手，“过来吧，我不施法。”

肖星转头看了眼毛蛋，拍了拍它的脑袋，朝着照吉点零头，就慢慢走了过去。

“你来找我，想要知道什么？”

女子直入正题，虽然她已经摸出了肖星的来意，但她还是想要让肖星亲口告诉她。

“你特地支开的方不渝？”肖星眨眨眼睛，女子闭上眼睛的模样，还真是跟水上仙一模一样。

“他看不见你，就跟个傻子一样一直看着我，我觉得烦了。”女子摆摆手，无奈道。

“也是。”肖星笑着点点头，但她笑了一秒后就严肃下来，看着女子，问道：“你和水上仙是什么关系。”

“这件事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女子有些答非所问，毕竟这肖星心里的九九她都知道了。

“你是她的哪部分？”肖星很认真地问出来，倒是有些诡异。

“与其我是她的哪部分，不如问她是我的哪部分。”女子捂嘴咯咯笑了起来。

“你才是主体？”肖星颇为震惊，可随即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有主体比部分还弱？”

女子笑道：“我们源自一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至于主次，我比她年长，自然我大一些。”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胡。”肖星皱眉问道，“既然这样，那大水又是什么？”

“一个离经叛道的丫头。”女子掀起自己薄如蝉翼的裙摆，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