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吗？”

文森特面不改色道：“是老鼠在叫。”

众人：“……”

文森特继续道：“有时候还会有蛇啊蝎子啊什么的，狼倒是很少见了，不过也不一定。”

青年人笑了下，道：“那不是刚好吗，可以拍拍捕食画面。”

老任道：“不好意思，您还是请回吧，这事儿不行就是不行。”

文森特点头，朝旁边那辆牧马人一摊手，道：“多谢你们的提议，但是，请。”

一行人相互看看，终于忍不住屁股下沙粒的滚烫站了起来，但是也没说离开，将车开到旁边不远处，停了下来。

小余：“……”

“他们为什么不走啊！”小余无语道。

文森特拎着小桶，扛着皮划艇，一边往花田的方向走，一边道：“沙漠又不是咱们开的，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正说着，一架陌生的无人机嗡嗡飞起来，小余回头一看，那个实习生正握着手柄在操纵。

“这……”杜行指指头上的无人机，看向队长。

老任“嗯”一声，道：“先礼后兵吧，等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林警将一行人遣了回去。

大叔道：“我们有证。”

青年人道：“怎么不抓他们，他们不也是擅自开到沙漠里，还过了好几天，怎么不让他们出去呢！”

森林公安十分无语，指指他踩在脚底下的沙生针茅和牧马人碾过的矮草，又指指只在沙地上活动的科考队一行人，道：“好意思说吗，看看清楚。”

小余跟在文森特后面走，一边道：“代家乐给我发了个文档，说是什么资料。”

“你看了吗？”文森特道。

“还没有，”小余摇摇头，站在花田旁边张望，发现小鲤鱼和大鲵本来还在河边，一见他们就朝河里游去，她只好朝后退了几步，在岸边蹲下，道，“就这还拍纪录片呢，拍人与动物，猫与老鼠吗。”

文森特莞尔，将潜水无人机丢进水里。

向日葵号嗡嗡启动，向着透明箱子而去。

文森特道：“可以看看，那个文档。”

小余：“？”

小余脑袋冒了个问号，低头点开，发现是网上关于这件事的简单梳理。具体来说，就是以寻鲵计划讨伐文为分界，而人工营造出的流量浪潮。

往前是吃瓜群众外加热点转发，往后是针对式的营销宣传，包括但不限于□□定点推广，正常评论限流等，塑造负面形象，而后网上发布基因系统图更是以内部人员实锤的“人设”将形象定死。后续一系列黄河沿岸信息铺开时机分时段大量推送，时间间隔由长到短，以此形成越来越多人关注并加入的假象。

虽然也确实是越来越多人关注，但也因此有了机会。任队长一招天外飞仙，跳脱网络之外，引入权威媒体，看似虚无缥缈，实则稳准有力，堪称降维打击。——代家乐在文档里这么写道。

小余：“……”

小余翻看着下面的附录，一个是基因图的IP定位和后续几天账号监测，一个是被投放推广的营销号所属公司及其近期资金流向。

小余看的咋舌，道：“这也行啊。”

文森特道：“信息时代，什么都查得到。”

“看不出来啊，家乐同学还是个高手。”小余说着，在后面又回复了几句。

人类社会，钱是通用货币。文森特在心里回了一句，看对面小家伙们没有回来的意思，便将皮艇放进水里，准备下河。

待穿戴完毕后，小余将船桨和其他东西递过去，道：“代家乐说，他们快到包头了。”

文森特点头示意知道了，一面将小桶放好，最后去拉船桨。

小余不松手。

文森特：“……有问题？”

小余撒开手，道：“没有就是……回来再说回来再说。”

“哦，”文森特莫名其妙看她一眼，转向河中的一瞬间道，“女性用品在后备箱里，药箱里有布洛芬。”

小余：“……”

小余：“谁说这个啊我就想问问它们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