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尾，也不知道主角最后有没有娶到千年美人。
闭塔的钟声突然响起，青池只得将《神魔传》匆匆塞回原位。
回屋之后，青池越发觉得有些蹊跷。她终于想起了这个怪异姓氏的眼熟之处：这两兄弟莫非与她在梦境中所见的“界舒”、“界忧”有关？
她随口喊住零。“零，我问你知不知道洪荒诸神中有一对兄弟，名叫——”
她冷汗涔涔，张口试了几次，无论如何也念不出这两个名字。甚至连那二字的形态都变得模糊不清。
灰色少年打断了她徒劳的尝试。“非人类之言，不该显世之语，还是算了吧。”
青池心中怀疑却更深，翻出了柏舟授课时的秘史讲义。两相对照，竟然有些地方微妙地对应，又有完全相反的走向。
“还有天枢圣木，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木？”青池想起教部大祭中能够显示神名的那段残骸。“柏舟曾说，天木是为魔君所毁，《神魔传》中是主角为保三界，不得已而毁去。”她又向前翻看《第一纪古》中的笔记，“这个界氏魔君的行径，与魔族那位第一君主非常类似，然而第一魔君从未在《歌篇》留下真名。而且《歌篇》中的魔君是被创世真君所诛，根本没有这个主角的事。”
“主角么，肯定要借点事迹。”零并不觉有异。“多读几个戏本，你会发现世界都不够折腾的。”
“但是歌篇中确实有篇目与实际不符的，鬼族《帝系》缺失了一篇，人世版缺失了两篇。如果因为魔君本是神族，因背叛天界而被削名……那就说得通了。”
“歌篇几经流转，一两篇之差，万一是巧合呢？照这样说，那个界氏神君又做了什么，也要被削名不可？”
“这个界氏神君……怕不是私纵魔君的那位尊者？”
青池起身，仿佛拨云见日。虽然戏本情节离奇，与传世歌篇矛盾甚大，但在暗处，竟然留了一线对照。“那么他最后所说的圣婴……与界氏兄弟究竟有什么关系？”
颤抖着拂过纸页上读过数遍的最后一段，[旧神殒没，真君复立式微为司非尊者]。
她忽然有了一种不敢宣之于口的荒谬联想。
－－－－－－题外话－－－－－－
还好有存稿，ddl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