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想的话，完全可以强行把这整座城市的控制权抢过来，我不那么做的原因只是不想伤害到你，现在，我需要你把这座城市的监控权与我共享。”

小光球被聊天记录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这个终极脑残粉，他的IP地址。该死又是那群疯子。”

小光球疯狂跳动了起来，一副要自己单干的样子，“快放我出去！”

“冷静，阿尔弗雷德，你的名字是叫这个没错吧。”Seth0520努力按住小光球，觉得头有点痛，从来没见过那么固执的数据生命体，到底是套了谁的性格模板啊，“我能做到的比你多，所以最优选是……”

“谁叫阿尔弗雷德啊！这里没有AI叫阿尔弗雷德！！”小光球炸毛了，“我可不是管家的替代品，我是阿尔福！！！”

“好的，阿尔福。”被闹得有些不耐烦了的Seth0520立马改口，态度强硬了起来，“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把监控权交给我，我来处理这件事，要么，把这段情报交给你的创作者，蝙蝠侠。”

“我可不希望我的身体再给卷进任何意外情况里。”

Seth0520态度转变带来的威压，让阿尔福自出生以来第二次感受到了危险的感觉，第一次是自己刚产生个体意志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察觉到自己的AI不如以前那么听话，试图将自己格式化的那一刻。

阿尔福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瑟缩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限权共享给了Seth0520，感应到对方的情绪，Seth0520一瞬间产生了一点儿类似于欺负小朋友的愧疚感。

限权一到手，Seth0520就解除了对阿尔福的限制，阿尔福飞快地窜走了，留Seth0520独自一个数据生命体面对一个城市的，浩瀚如海的数据。

“就那么不待见我……”

“格雷斯，格雷斯，醒一醒。”到达了餐厅才发现学弟睡着了的弗吉摇晃着格雷斯的肩膀，“吃饭了。”

惊觉自己竟然在阿尔福身上耗费了那么多时间，从来没遇见过性格那么别扭的同胞，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格雷斯无奈地回到了身体里，神情复杂地张开眼。

韦恩庄园里，没能把克拉克撵回大都会的布鲁斯，穿着舒适的浴袍，猫进了自己的蝙蝠洞里，打算看看监控，放松片刻，目光从操作台上扫过，布鲁斯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表情凝重地摸了摸电脑主机。

“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