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不以为然，王权还的存在他早就知道，至于那块怀表倒是他的失误，他原本以为是丢了，但没想到居然被王权还拿走了。

“那块怀表是我失误，但王权还的存在，苏医生，难道你真以为我在仁德这么多年没有发现他吗？我不愿意动他的原因也简单，就是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张灿表情狰狞，好像现在他根本就不是被捕，而是运筹帷幄的那个人。

“你错了，他曾经过张鼎因为这件事情曾经威胁过他，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张鼎犯不上以身犯险，看来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告诉你。”

张灿情绪尤为激动，虽然被按在桌子上，根本动弹不得，他还是尽他最大的能力在挣扎，“这不可能！x是不会骗我的！”

叶黎对于张灿这种紧张的情绪十分满意，“张副院长，或许现在应该叫你柚木，x如果真的想要救你，又怎么会让你回来取东西呢。”

“他明明知道你已经被盯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找他，但他始终不肯见你，你还这么无条件的相信他吗！”

张灿突然停止了挣扎，叶黎的很对，如果x真的想见自己怎么会见不到呢，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成为了一颗弃子。

张灿的安静让叶黎知道他赌对了，“林渊海的无辜你比谁都清楚，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张灿哈哈大笑，笑的浑身颤抖，既然x已经放弃他了，那不妨就出来好了，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没想活下去。

“林渊海是张岳的主治医生，杀张岳是我们和张鼎的约定。”对于医学方面的事情叶黎远不如苏染明白，给她一个眼神让她来问。

“张岳是心脏有问题，其实你完全可以替他上手术台，这样伪造成医疗事故还不容易被人发现。”

“呵，你还真是真，苏染，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知道林渊海为什么死吗？”

苏染想了想林渊海的离世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一部分的时间已经盖过了张岳的案子，所以他们是为了要分散注意力。

“你们是想分散刑警的注意力，林渊海只是你们用来转移目标的一颗棋子。”

张灿带着手铐，拍拍手，“果然还是聪明，但你能跟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吗？”

“从你问我卟啉症患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和木子有关系。”张灿微微一笑，“也许我只是关心病人呢，这个理由我有些难以接受啊。”

“还记得上次我问你的问题吗？你在仁德待了十三年，副院长的位置你坐了十年，在林渊海离世后的一个星期你成功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不错，可是这又代表什么”

“在你成为副院长的这十年里，如果你好奇卟啉症的话，早就可以去找临床经验丰富的医院进行学习交流，但你没有，为什么偏偏在江泉易死的第二你找我咨询卟啉症，这不合理。”

张灿看着苏染，他才发现，原来一个饶眼睛是可以那么清澈，清澈到不暗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