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清一夜未睡守着云盈琬，云盈琬睡眠质量很好，中间一次未醒。

叶渝墨也是一觉睡到天亮，八点的时候，他定的闹钟响起，叶渝墨伸手关掉了闹钟，在床上赖了一小会儿，起床梳洗。

他梳洗完吃了早餐后来到医院，先去看了看云盈琬和陆雁清两人的情况，接着和一夜未睡的陆雁清来到老李的那个病房。

老李因为被列为危险型凶手，因此他的病房警方让医院专门腾出了一个单人单间，门口两个警察站岗。

因为老李伤的位置的特殊性，所以他是一只脚腕被铐在床尾处。

叶渝墨和陆雁清到时老李已经醒了，骨折的手腕做了手术打上了石膏，现在吊在胸前，他正在端着一碗粥喝着。

“吃饭啊？”

叶渝墨在得到允许后进入病房，随意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说，陆雁清也找了一张凳子坐在他旁边。

老李不说话，对于叶渝墨的明知故问他选择装聋作哑。

昨天陆雁清踢断他手腕这件事他还恨着呢，因此决定不管今天叶渝墨和陆雁清问什么他都不说。

老李在做完手术清醒以后就知道自己被叶渝墨骗了，看他们当时通知警方逮捕他的样子，哪里是什么还没毕业的警校学生？

警校学生能直接指挥警方办事吗？

不过虽然心里不想说话，但样子还是要做的，老李放下手中的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思是他耳聋，听不到。

“你别装了。”叶渝墨看到老李的这个动作，冷笑了一下，“上次去你家做客，你对我们的问题可是有问必答，可看不出有一点耳聋的。”

而听到叶渝墨的话，老李这才明白他是哪里暴露的。

见叶渝墨揭穿了自己，老李也就懒得演了，他直接端起粥继续喝着，摆明了不想理人的姿态。

“不说话是吧？”叶渝墨看着老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翘起一条腿：“不说是吧？嗯，你不说其实我也没办法，毕竟现在也不能动私刑……不过我们现在经费有些紧张，你这止痛药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必须品，疼一疼也不会死人，还是停了吧！”

叶渝墨以停止疼药来威胁老李，不让动私刑他也有别的方法撬开老李的嘴。

“不行！”

在听到止痛药要被停了，老李总算不再喝粥，开口说话了。

他现在用了止痛药还疼，要是停了止痛药那还不知道有多疼，他年纪大了，可经受不住那个折磨。

“那你说吗？”叶渝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李道，把他的死穴捏的紧紧的。

像老李这样的人，能犯下如此恶劣的案件，必是最自私的，所以他们是一点委屈都不会让自己受。

“你想问什么？”

老李不想停药，因此就算不愿也不得不配合叶渝墨的问话。

“二十三年前，那三个在山里失踪的人是不是你杀了？然后把他们的肉吃了？”

老李愿意配合了，叶渝墨就直接问了。

“是。”老李想了想，承认。

二十三年前的那三起案件是他第一次犯，当时他四十八岁。

“除了二十三年前的这三个人，当时或者在这之前你还杀了什么人没？”陆雁清问。

“没。”老李的回答还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