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人是什么？”那人道，“回头人家姑娘要出了什么事，指定都是你这头彩害的！”

“传说只是会认主，又不会活过来，这算哪门子祸害人？”老板不以为然道。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实在没意思，不一会儿就走了不少人。

还剩下一些不死心，想要看皮偶的人。

薛明月瞥了一眼灯谜摊，也不着急过去拿皮偶。

她站在人群外面，转过头冲茶馆窗台边的人一扬眉，得意道：“怎么样？”

长终一笑：“很厉害。”

薛明月抱臂靠在窗台外，故意道：“皮偶可是个稀罕物，我拿它来讨你欢心，你这个夸赞不够真诚呐。”

长终沉默了片刻，忽然往前迈了一步，身子从窗台微微探出，双眼凝视着薛明月，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明月，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他的目光十分专注，带着一些崇拜的意味，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落在彼此的脸颊上，又热又痒，像一根细树枝在脸上乱扫。

薛明月怔愣了一下，猛地放下手臂往前跨了一步，指着灯谜摊道：“我去拿皮偶，你结了钱到茶馆门口等我。”

还不等长终说话，她便火急火燎地朝灯谜摊走去，暗自想道：“小屁孩一个，我怕他干嘛？”

长终看着她别扭的背影笑了笑。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随后转身走向秦娘子。

“结账。”

秦娘子冷不丁听见背后响起声音，整个人被吓得一哆嗦。

她回头一看，拍着胸口冲长终道：“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差点要被你给吓死了。”

“不用结了，你姐姐以前常帮我，跟那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她又道，“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们姐弟，得了空就记得进城来玩啊。”

秦娘子说完又忙着去给客人倒茶了。

“她不是我姐姐。”长终抿了一下唇，放下银子转身出了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