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下滑动。

接着汉尼拔身体往后一靠，闭住的嘴像品尝美酒一样抿着，恢复了平常，威尔也收起了狰狞的杀意。

牧师被他们仿佛要撕咬对方置死地的表情吓到了，哆哆嗦嗦拿起厚圣书挡住领口低下的脖子，不管宣誓人直接开始了下一句“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疾病，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

牧师快哭出来了。

他转向威尔。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疾病，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

牧师已经哭出来了。

这时汉尼拔开口了，平常温润儒雅的嗓音突然有了些沙哑“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他伤他，骗他，爱抚平他制造的伤口，爱他制造的作品离不开他，不会抱歉，不会悔改，永不停手直至死亡。”

威尔“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他网住一条向往自由的鱼，将他丢给别人三年，浑浑噩噩，嗜酒如命，除了他厌恶的天赋一无是处，就算模糊、更改，正义还是在他身上永远存在，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干。”

两人分别给了对方一个嗜血的满意微笑。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誓词。

刀锋片语，血腥激烈。

“我愿意。”

“我愿意。”

片刻后分离开的两人，嘴角带血。

众人欢呼！婚礼礼成！

Ps:婚礼后续

“就这？这就是你经常办派对的理由？一滩烂账？”

汉尼拔挑眉“威尔，派对和晚宴是两个名词。”

威尔指了指被小孩砸坏的玻璃灯。

“好吧，我也错误了误解了一点，那就是这里没有一个有丝毫品味的人，除了我。”

威尔躺在汉尼拔的大腿上轻笑出声，两人都泡在散发葡萄酒清香的地板上，威尔举起左手，摸着嘴上的伤口。他的一根手指已经套上了银环，这是配套的其中一只，作为去订制的本人，他知道银环的内部刻着什么字，对方的也是，但威尔就是不太置信发生的这一切。

威尔微微眯眼又重新睁开，带着厌恶又享受，排斥又喜爱的神情“这就结束了？”

汉尼拔挑眉。

抗肩，上楼，踢门，丢床。

一夜无话（激烈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