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合照干什么？”虽然有些疑惑，黄馨薇还是把自己手机上的照片翻出来，传给了韦小寒。

韦小寒又呆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她刚走出学院门口，就“碰见”了秦清青。

秦清青这回的演技特别浮夸特别热情，“哎呀韦同学，这么巧，你也来做实验的吗？”

韦小寒抬头看一看天，深吸口气，一把挽起秦清青的胳膊，“午饭时间了，先吃饭吧。”

秦清青略一诧，然而很快适应了被韦小寒挽住胳膊的感觉，“去哪里吃？去食堂吗？”

H大的食堂，一直以价廉物美著称，然而……不收现金。

“同学，可以把你的饭卡借用一下吗？我补你现金。”韦小寒叫住一个面向很和善的学生，略有些羞赧地求助。对方犹都没有犹豫，就将饭卡借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秦清青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仿佛看到了一个之前没见过的新世界，“不怕你骗了她的卡跑了？”

韦小寒拖着秦清青拿了餐盘去窗口排队，秦清青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价廉物美的食物吸引走了。水煮肉片才、剁椒鱼头、夫妻肺片……唔，量又大又便宜看上去闻上去色香味俱佳的样子。而且拿了这一堆，最后一刷卡，居然才24块钱，这是什么穿越回十年前的神仙价格。

韦小寒买好饭菜，将饭卡和现金一起给了刚才那位友情借卡的学生，就开始在食堂里找座位了。

正直午餐高峰期，两个空余的座位并不好找，韦小寒一边找座，一边和秦清青简单解释了下，“H大学的食堂很出名，经常会有学生家长，友校学生甚至游客慕名跑来尝鲜。学生们被借饭卡都习以为常了。何况饭卡里的钱只能花不能取，要是里面有些补助的同学，还能借此套现些钱。”

韦小寒难得一口气说这么长，待说完，座位也找到了。

食堂里人多口杂，不是谈论案子的理想地方。韦小寒安安分分地吃着饭，打算等吃完，换个地方，再和秦清青沟通。毕竟美食当前，韦小寒看一眼沉浸在水煮肉片中的秦清青，偷偷微笑了下，她也不想打扰她。不远的邻桌，几个学生的抱怨声，却已经大声到足以把秦清青的注意力，从美食里拉出来分毫。

隔壁桌的三个男学生，正在抱怨自己的导师这个学年以来突然变态严苛了起来，搞的现在他们连能不能按时毕业都存疑了。不过这一切似乎都和他去年被另一个学长学术造假刺激了有关系。

秦清青听在耳朵里，意有所动。

他们一边吃一边说，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着，秦清青和韦小寒却已经吃好午饭往外走了。秦清青似乎有感刚才那些学生的发言，意有所动，“我们可以从去年夏天查起，回到第一个案子。”

韦小寒将在学院里打听到的事先说了出来，“生命科学学院的一部分教职员工，去年夏天集体去过新马泰旅游。”

“这么巧？”秦清青的眼睛亮起来。

“我觉得，我们下午不用再去门口守着了。”韦小寒翻出黄馨薇贵的照片，放大了给秦清青看，她又抬起头来，“养小鬼的降头师，有没有什么特征？能看出来吗？”

“不能。”秦清青摇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赶在韦小寒问出来之前，她先说了。

“那我们还是从这张照片开始，虽然方向不一定对。”

“这张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几个？”秦清青轻轻戳了戳韦小寒的手机屏幕。

“两个。”韦小寒面不改色。

意料之中的答案，秦清青轻叹口气，“所以，要怎么开始？你告诉我你的计划好了。”

“我一会儿先回学院里拿份教职员工的资料，你先回家睡午觉吧。”

秦清青轻笑一声，靠得离韦小寒更近些，用周围的人听不见的气声说，“偷资料就偷资料，还‘拿’呢。”末了她又严肃认真地请教，“你不是黑客吗？为什么还要回学院里偷？”

韦小寒尽量保持面部表情的平静，“还是直接去学院拿比较快。”

“那你要怎么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