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

“哎，老乔，你还没告诉我房子的那扇窗户是怎么回事呢？”

乔楚生说：“那个房子是六年前新建的，屋里住着哥哥一家和弟弟一家，可是在屋子盖成的一年后，哥哥就说屋子里有恶魔，并且看见恶魔缠绕在那扇窗户上，于是找了一个会风水的人去看了看，那个人告诉他们要把那扇窗户定死，才可以破解此凶咒。”

路垚说：“这一听就是传言，什么鬼啊，怪啊，都是传言，不足为信。”

乔楚生说：“可有人信啊，哥哥听了，立刻将窗户定死，然后就成现在我们看到那个样子，可是就在那儿的半年后，哥哥的妻子发现那扇窗户竟然打开了，然后没几天她就在今天那间房子里自杀了，而哥哥就像随着妻子一般也跟着去了。”

路垚问：“那弟弟一家呢？”

乔楚生说：“弟弟一家受不了这个打击，于是搬离了上海，只留下来了这个有传闻的房屋。”

路垚说：“这坊间传言编的还挺完整的。”

乔楚生说：“谁说不是呢？两年前我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的。”

路垚不解：“两年前？”

乔楚生说：“两年前那个房间也发现过一个人尸体，具体情况我并不太清楚，那段时间我有事不在上海，只是知道那个人是老爷子的手下，等我回来的时候，那个案子处理的差不多了。”

路垚说：“老乔，以你的了解，钱继是个怎么样的人？”

乔楚生想了想，说：“还是我跟你说的，他是一个直言直语的人，什么事情都不会藏着，不过他的身手也蛮好的，青龙帮里能跟他打成平手的也不多。”

这一听，路垚好奇心起来了，问：“那跟你比起来，谁厉害？”

乔楚生说：“我说你正经点，说正事呢，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路垚说，“好吧，你继续说。”

乔楚生说：“你刚刚一打岔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帮里有一段时间都再说钱继和两年去世的那个人有过节，据说那个人总是做一些并不光明磊落的事，钱继遇上过几回，二人发生过一些口角，甚至二人还动过手。”

路垚说：“今天听到这些事情倒是挺有意思的。”

乔楚生突然伸手拉过路垚的左手，路垚正想着案情，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你……你……这是干什么？”

乔楚生瞟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松开他的手，说：“不干什么。”

路垚一下明白了他在干什么，憋着笑，“离晚饭时间还早呢。”

乔楚生笑道：“你又知道我要干什么啊？”

路垚非常肯定的说：“我当然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