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今早不是都跟您车走的吗？”

“是啊，我带昨天的几人回葛花，钱素她刚刚在我车上呢，肚子疼，来那个了，刚经过便利店去买那什么了，喊我们先走，她自己打的回。”

崔潘开的外放，众人一听这话都看向新正。

新正：“老徐，把车开回去，尽快！”

老徐一惊：“啊？好的！警官，小素是不是有危险啊？”

新正：“老徐，小素姐在葛花有没有经常来往的朋友？”

老徐：“小素交际圈不大，我只见过她与一个女子走在一起过，赵姐可能更清楚一些。”

新正直接跑出去找赵天价。

“帮她，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的？自愿同罪论处，胁迫或许能宽大处理！”

赵天价一惊，连忙道：“警官什么意思？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没帮谁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啊！”

新正：“看来是自愿了，庄严，拷上，带进去。”

庄严这手铐说出手就出手。

“我说，我说，我是被胁迫的！”赵天价一看亮闪闪的手铐就怂：“人不是我杀的！是，对，是钱素杀的！是钱素杀的！”

新正：“钱素杀人，你看见了？”

赵天价：“嗯。”

新正：“证据。”

赵天价哆哆嗦嗦取出手机，点开相册：“我昨晚上楼找杀人犯，她没在，我在她桌上看到了这个。”

崔潘内心在hetui：昨晚还一口一个小素多亲热，现在就直接杀人犯了，塑料姐妹情！

新正专心看照片，边角偏暗，中心反光，应该是开着闪光灯的缘故，字体是标准的打印版宋体，字体有点花——“恭喜你，入选《花间词》。”

新正将相册左右滑动，一水儿的红裙子，于是将手机递给庄严，庄严接过就传电脑打印去了。

新正：“凭这个就知道钱素杀人？”

“花间词...”赵天价咽口水：“是我们那一片的公墓。本来是祠堂的祠，刻错了字。”

公墓...那么入选花间词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新正：“钱素是九点十八回来的，你上楼人不在，进了她的房间，算私自进屋吧？”

赵天价：“我就是进去确认一下她在不在...”

新正：“哦，确认不开灯，还开闪光拍照，赵姐，难不成您是蝙蝠？有夜视能力？进屋的目的不简单哦。”

赵天价动动嘴皮，新正直接打断：“昨天到现在一直没能独处，销赃这块儿卡死了吧？”

赵天价不自觉往后退：“我...我...”

新正：“如果钱素是杀人犯，你觉得她昨日上了楼，发现屋子遭了贼，前前后后一思索，发现了罪魁祸首，会不会回来就送你去《花间词》安享晚年呢？”

赵天价将宽松的衣服一撂，掏出夹在腰带上的银行卡和一个小盒子：“就这些，警官救我！”

不消新正说，崔潘戴上手套就上手打开盒子。

新正：“银行卡？赵姐还套出了钱素的密码？”

赵天价：“我...”

新正：“有预谋的盗窃罪啊，若是银行卡金额足够，赵姐，你可有苦头吃。”

赵天价：“我没有，我不是，我是偶然知道的！她教我网上买东西，起先用的她的网上支付，我后头才绑定的银行卡。”

现实版农夫与蛇？人群外的巴媒一脸不悦地戴上手套。

盒子设置很精致，有个灵巧的开关，像个简化版的九连环，崔潘的小胖手鼓捣鼓捣，费了点功夫打开了盒子，盒子里头是一把柳叶刀刀柄，崔潘惯常用来解剖尸体的，不过，这把柳叶刀外形与批量生产的有点出入，刀柄更长，没有上刀片，按照刀槽来看，配套的刀片比10号要细窄一些。

刀柄不反光，反而有点暗。

崔潘奇怪道：“这材质不像不锈钢，倒像是银的。”

巴媒接过颠了颠：“嗯，银的，100g左右，按市面的银价，大概值三千到五千。”

听这话，赵天价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那种动则上万的。

偷的时候希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