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凝珍身体僵硬，惊惧不安地看着陆怀瑾，没有任何的动作。
“小五，帮她一下！”
“你干什么！”松凝珍尖叫了一声，被小五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强硬地拉到了窗边。
沈清欢看着陆怀瑾淡漠至极的样子，嘴唇动了动，终究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松手，你放开我！”
小五的手搭在松凝珍的肩膀上，猛地将她往窗外推。
松凝珍惨叫连连，死死地扒着窗沿不肯放，脸色煞白煞白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喘不上气了一样。
“放开我啊！”
陆怀瑾手放了下来，让沈清欢转身去看。
“你看清楚了，真想死的人会这样吗？”
沈清欢一言不发，她其实心里清楚，松凝珍不过就是拿死来威胁她而已，可是她就是不敢赌这个万一！
“松女士！”小五咳嗽了一声，“麻烦你手松一下，好方便我等会下楼给你收尸！”
松凝珍清楚小五按在身上的力道有多重，但凡她敢松手，就会直接掉下去。
所以，她怎么敢？
“她死不了的。”陆怀瑾声线冷冷清清的，还透着说不出的讽刺，“要是真死了，那也是她求仁得仁，你奉上一副上好的棺材，也算是给她锦上添花了！”
“沈清欢！”松凝珍浑身冷汗，惊惧地尖叫出声，“你让他害死我，我就算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那松女士也该有做鬼的机会才行。”陆怀瑾语气越发的淡漠，“小五，还耽误什么，这点事情你做不到吗？”
松凝珍目眦尽裂，整张脸都扭曲了，尖叫不断：“你不能，你不能对我！”
“我奉命行事，松女士还是别挣扎的好，耽误我工作，也耽误你赶行程去做鬼！”小五晃了晃一双大白牙，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客气。
一根根手指被迫离开窗沿，她上半身已经离开了窗户，就在坠下去的边缘了。
“求…求你了，放手啊！”松凝珍理智崩溃，涕泗横流，狼狈到极点。
陆怀瑾毫无波澜地看着，小五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松女士，求人也该有求人的态度，你说是不是？”小五笑眯眯的。
沈清欢手指不由地蜷缩了一下，压下忍不住要上前的本能。
松凝珍的一只手彻底松开，猛地往窗外一滑，要不是一只手死死地扒着窗沿，此刻，她恐怕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了。
啊——
松凝珍惊骇得不行，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求生的本能让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沈清欢，我求你了，我是你妈，你真要让他杀了我吗？”
“既然断绝了关系，就别拿身份说事！”陆怀瑾云淡风轻地开口，“松女士在求人之前，总该先好好道个歉的！”
松凝珍脸颊上的肌肉神经质地抽搐着，猩红的眼睛死死地咬着沈清欢不放，让她跟沈清欢低头道歉，绝不可能！
“陆怀瑾，我就不信你真敢杀了我！有本事就来啊！”
松凝珍的声音尖锐到要刺破耳膜，她疯狂地瞪着陆怀瑾，就赌他没有那个胆子。
“没吃饱饭吗？小五！”回应她的，是陆怀瑾冰冷的嗓音。
下一刻，另外一只手也彻底被掰开。
小五笑得灿烂：“松女士，我等你做鬼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