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方生洗完澡出来，很随意地冲白煜清示意让他接着。

白煜清这边码字码的热火朝天呢，想着昨天刚洗过，就随口应付：“我昨天洗过了，今天不洗了吧。”

“怎么能不洗？”

“大冬天需要天天洗澡么？”

“不行，我让你洗你就洗。”董方生依然坚持。

白煜清仔细思考了一下，毕竟待会儿要睡人家床上的，人家要求你洗干净再上床也是应该的。男人嘛，汗腺发达，不洗澡就睡确实容易把人家被子床单弄得一股汗味什么的。那就洗吧。

洗完澡出来，白煜清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

董方生把灯全关了，点了几个香烛照明。烛火和葡萄酒那是标配啊，所以白煜清顶着毛巾出来看到的就是董方生正拿着个葡萄酒杯摇晃着坐在床边。

就是，一派熏得人眼花的浪漫气氛。

白煜清觉得有点晕，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这怎么一派将要发生不可描述剧情的架势？不不不，也许只是他乡下人喜欢大惊小怪，人家城里人的睡前日常都是这么有情调的。没等白煜清发完呆，董方生已经一把把白煜清拽床边了。

“给。”董方生把手里的酒杯塞给了白煜清，拿了毛巾和吹风机给白煜清吹头发，“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不舒服了跟我说呀。”

“好的好的。”白煜清捧着酒杯僵了。

白煜清一动不动地由着董方生给自己吹头发。

等董方生吹完了，把吹风机和毛巾收起来了，回来一看，就看白煜清还僵在那呢。

白煜清僵僵地把手上的酒杯还给了董方生。

董方生一脸无奈：“喝呀。”

“啊？这……给我的？”

“是呀。”

“哦，那……还是你喝吧。”白煜清结结巴巴地推诿，“我刷过牙了。”

董方生：“……”

“而且我不会喝酒。”

“度数不高，甜的。对睡眠有帮助。喝吧。”董方生态度很强硬。

白煜清眼看自己要是再不喝董方生就要动手灌了，赶快老老实实把酒喝了。白煜清喝得有些着急，一口闷了后白煜清感到了一阵晕眩。

“你喝得那么急干什么，这酒很容易上头的。”董方生哭笑不得地接过了白煜清的空酒杯。

嗯？上头？白煜清晕乎乎地问：“你刚刚不是说度数不高么？”

“对啊，度数不高，但是容易喝醉。”董方生得意洋洋地说着就把白煜清给扑倒在床上了。

白煜清被这过于赤鸡的发展吓到手忙假乱。

“等等等等等等。你你你你你这这这这什么情况？”白煜清结结巴巴地问。

董方生摁着白煜清笑眯眯地反问：“你说现在什么情况？”

“我要知道我就不问你了。”

董方生笑了，白煜清急了：“你别，别再蹭了，你再蹭要出事了！”

“出事就对了。”

“不对啊。你至少把话说清楚吧。你现在这样，我怕我会误会啊。”

“误会什么？”董方生压根没理会白煜清在说什么，专心致志自己的不可描述行为。先是趁乱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脱了，接着就开始脱白煜清的。

董方生扒掉了白煜清的棉毛衫，看到了棉毛衫下的小背心，笑容僵硬了：“我操，你怎么穿了这么多件。”

白煜清很无辜地回：“年纪大了，怕冷，多穿几件不行么？”说完，白煜清拽回了自己的棉毛衫，接着套上了。

白煜清穿回衣服的过程过于自然，自然到董方生嘴角抽搐：“你……”

“你想裸睡没问题呀，我不行了。这个人到中年，身体越来越虚了……我得多穿几件。”

“我可以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那不行，整晚整晚开空调太干……”

董方生：“……”

白煜清一打岔，董方生被绕进去了。

两个人安安稳稳盖好被子拉灯睡觉，相安无事过了好一会儿，董方生反应过来自己的计划好像被打断了，翻身爬起来，再次开始了自己的过火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