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怎么，是做了亏心事，怕李昑责问么？”

按照她的猜想，莫不是生了女儿，想用别人的儿子偷天换日吧？李昑要是知道了······

李映之连忙摇头。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居然为李昑着想。

李昑听到李映之叫他，心上疑惑，但即刻放下手中的政务，按照李映之的要求往文小翠这边来。

李映之将如何遇到文圣国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李昑皱眉：“怎么会一瞬间有两个孩子？”

李映之一旁说道：“这你问乳母自然就知道了。”

她又开始回忆起自己的生产经历：“像我，之前生孩子生了最多两天。你这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么是你们瞒报，要么是你们另有营生。”

她这般激动，说不参杂任何私人情绪都是假的。

她非圣母，文小翠之前对她的种种，她都记着。自然不希望她好。

李映之的话果然引起了李昑的警惕。

产婆们面面相觑。李昑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说啊。回答映嫔的话。 不回答就把你们家人都杀了。”

产婆们和文圣国之间本就是金钱交易，眼看着全家命都快不保，连忙招了：“文圣国让奴婢隐瞒生女的事实，好用民家子调换，以夺世子之位。”

每句话都在李昑的怒点上。文小翠穿着单衣，怯怯地跪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李昑的话语蒙上了一片阴云，像是下一秒就要天崩地裂：“你居然起了混杂王室血脉的念头！”

文小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也不顾产后虚弱，就在地上磕头：“殿下饶命啊，就算是给妾身十几个胆子，妾身都不敢这么干！”

“你不敢？”李昑的笑意凉薄，他走过去，“啪”——一声，打了文小翠一个巴掌。

他还不解气， 又在另一边打了一掌。

文小翠捂着自己发肿的脸庞，嘤嘤啜泣着。

李昑本就不喜欢文小翠。折辱她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了。他命安国来：“把文圣国拉下去。赐死。”

“且慢！”

殿中响起了清亮的声音。

望向声源，居然是李映之。

李映之跳出来问李昑：“你惩处了文圣国，以什么罪名？”

李昑答道：“欺君之罪。”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李映之接着问：“怎么欺君了？难道说妃子有异心夺储，在外头，别人会怎么猜忌你？”

李昑反问：“你什么时候开始为我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