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分不清左右啊。”

路烊将即将出鞘的剑又按了回去，他转过头，开始思索可有什么熟悉的人名为“清”。

杨开回来的时候，路烊第一时间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路烊话音刚落，杨开就注意到了那个女子出了房门，站在走廊上四下看了看。

“其实我布置在外的人已经拦下了至少两批人。”路烊替他倒了茶，拉着杨开坐下，假装是终于等到了人的普通客人，“他们.....内力太浅，不是威胁。”

杨开背对着那个女子，也不好再回头去看，他眉头微皱：“你说她不是用剑的？”

路烊点点头：“她手指纤细，身架也纤细，却背了把宽剑，太过违和了。”

“宽剑......”杨开稍作思索，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或许不是宽剑，而是细叶琴，她是乌眷楼的织梦师，吕清。”

“吕清？”路烊借着余光瞥见她已经没在走廊了，但依然压低了声音，“倒是像，只是她居然敢独自前来，离了那十二护法，取她性命还不简单？”

杨开没有解释，在怀疑这个女子有可能是吕清之后，他就放心不下，当下便站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路烊坐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真是......走得毫不留恋呢。

步青遥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房中，他也去找过玉千龄，想要解释清楚刚才自己真的不是对着她说的，可是玉千龄看上去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举起了那盘绿泥，说如果他答应试试自己就原谅他。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路烊短时间是不会走的，他一直针对自己，自己又没有办法，只好避开了。就是失了策，房中并没有什么可供娱乐的事物，连本书都没有，他只能躺在床上，把玩着茶杯，练练手感，再想些有的没的。

这一想，就开始胡思乱想，他忽然有些好奇杨开的过去，杨开年长他六岁，上任影卫也很早，年纪轻轻就成了影首，他会不会有恋人，他不值班的时候都做些什么？会去风云场所吗？会不会......

房门突然被推开，来的还是他幻想中的主角，步青遥一个没拿稳，差点把杯子摔了，他连忙翻身下床，接住了杯子，这才没让老板心痛一下。

杨开确实是有些着急才会贸然闯入，在确定了步青遥没有神志不清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谨慎地问了问：“你有听到什么琴声吗？”

步青遥将杯子放回了桌上，有些诧异：“琴声？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就是没有了，杨开放下了心，他转念想了想，便接着道：“今夜我会守在这里，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去越州。”

“越州？”步青遥不知道他和路烊都在盘算着什么，还停留在他要寻亲的时候，“杨兄不是要找你的姐姐吗？”

“嗯。”杨开怕他知道柳城的事，就随意糊弄了几句，“打听到了，说他们又去了越州，还得辛苦跑一趟了。”

步青遥瞧着他的神情，忽然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杨开本想隐瞒，可是一抬头撞见他认真的眼神，又迟疑了，最后还是叹道：“有乌眷楼的人进来了，我暂时拿不准她想做什么。”

“乌眷楼？”步青遥心中一惊，比起业务繁杂的棠熙阁，新崛起的乌眷楼只有一种业务，那就是杀人。

“那千龄......”

杨开看穿了他的想法，抢先回道：“她不是目标，而且毒老怪也会护着她的，倒是你，千万小心。”

是冲着他来的，还不是一般的人。步青遥领会到了这两点，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低下头，情绪有些低落：“是因为......我是姜长平的儿子？”

听他主动提起，杨开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听他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意外，虽然现在他们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但还在玉家时就常常会有这样的客人，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抽骨剥皮，我不知道他们和姜长平有什么恩怨，他死了，所以只能拿我出气？”

他提起姜长平时是直呼姓名，也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