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事，以前有人问江添妄为什么会喜欢林末霜，喜欢到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等了她好几年也不放弃，连他自己也答不出来。

就是没有原因的，在他几年前刚到栩阳那一天，偌大机场外炙热火阳下的空旷阶梯道上，隔着枯燥闷热的空气。

那个姑娘清清淡淡的一眼，他就觉得非她莫属。

徐边晟走了之后，江添妄出门溜达了一圈，说是溜达，走着走着就到林末霜办公室门口了。

隔着透明的窗往里望了一眼，空荡荡的空间里只有祝以风趴在桌子上面追剧，连个林末霜的人影都没见到。

算了。

算是白跑了一趟。

江添妄摇了摇头，又回去了。

另一边。

林末霜跟郑妍只坐在二楼的咖啡店里，冬日的阳光洒下来，风吹的细碎，零零散散的洒在奶白色的桌面上，杯子里徐袅袅的蜿蜒着白烟。

“这可是你说请客的啊。”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响起。

林末霜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吹了口：“嗯，我请客。”

郑妍只小声嘀咕了句：“要不是你说请客我才不会回来。”

林末霜没说话，笑了下，眉眼染上日光，多了几分明媚。

这种样子的她别人平常鲜少见到，不是浮于表面的，而是发自内心，沾染了喜气的，郑妍只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刚刚是在笑吗？”

“我不能笑了吗？”

“……”

郑妍只无言。

也是哦。

她又不是不能笑。

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郑妍只故意咳了两声：“我知道你为什么请我喝咖啡，我其实也不是帮你，我就是看不惯而已，我最见不得别人私底下说小话了，看不惯有本事当人面说出来啊。”

“我知道，但我还是得谢谢你，毕竟这事跟你没关系，而且你以后还跟他们有长期合作，总不能拉下面子。”

“不是，我用怕他们？”郑妍只想不通了，“哎林末霜，他们说你坏话你真的都没有反应的吗？”

“……”林末霜点了下头，“认真说，其实他们说的也不全错，而且你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当面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他们需要人脉，也需要生活，说说而已，少不了我一块儿肉。”

郑妍只不是很懂林末霜这种想法，也听不下去。人就活这么一次，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开心就是不开心，摆在脸上能让人直观的看见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林末霜也不指望她能听懂，随便说说而已，没打算让她继续深入了解。

沉默了会儿，郑妍只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你真跟添妄哥在一起了？不是，为什么啊？”

林末霜觉得她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什么为什么，谈恋爱还能为个什么。”

“你看着不像是会谈恋爱的人呐，起码得是个高冷的吧，那样看着比较配，要么就是那种……类似于霸道总裁型？”

“……”

郑妍只身子往前探了探，一手挡着嘴巴，像跟她在说悄悄话，“而且，你可能跟添妄哥认识没多久你不知道，你别看他表面看着好像狂拽酷炫的，其实他……”她四周环顾了一圈，声音放小，认真且严谨的吐了三个字，“有点二。”

“……”

想必郑妍只也是没有见过少年时期的江添妄。

中二的挑染了个自认为很酷炫的发型，要不是还有一张脸撑着不知道得傻成什么样，自认为是学霸还假意好心的督促她好好学习，开学第一天跟隔壁学校打架打不过逃难都逃到女生宿舍来了。

那可不是有点二。

相当二了。

郑妍只：“其实我也能理解其他人为什么希望添妄哥和曲楠姐在一起，主要还是因为他们认识很多年了，大家都看在眼里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感觉曲楠姐能镇得住他，但我还是能看出来，那就是工作上的，私下添妄哥跟曲楠姐也没什么太多的交流，你不用担心。”

林末霜斟酌了两秒，郑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