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更关心的事情是【拯救】这位犯人的下落。

“呵。”面具下传来一声轻笑。李茜茜明白，这是在嘲讽自己。

当时自己在【功利主义与道德主义】之间进行抉择，她选择的是放弃以某人作为诱饵的【道德主义】路线。现在主动问起【拯救】的事情，毫无疑问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但是此时她已经明白了，所谓的功利主义和道德主义，其实都是为她自己而服务的。李茜茜理直气壮地对着夜鸦说道：“不论你怎么嘲笑我，我都承认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所以请把【拯救】的消息都告诉我吧！”

夜鸦没有直接回复她，而是念起了一段话。

“尼采曾经说过，【人们推崇的所谓好的道德，比如“勤奋”、“善良”、“乐于助人”等等。只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品质对我们有利罢了。】。如今这句话我送给你，祝贺你明白了人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一旁的张广俊却被这两人神神叨叨的迷糊了，好在他曾经听过【拯救】和【裁决】的名号，要不然还以为这两人是在传播什么非法宗教。不过这个女孩也知道【拯救】的事情...

可能是偶尔听到夜鸦提起的吧！

就在张广俊以为夜鸦还会继续装神弄鬼的时候，对方却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我还不能确定是否和【拯救】有关。因为学校里突发的各种事件，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要是想尽快确认他的行踪。”

话将过半，却戛然而止。站在两人身侧的张广俊都忍不住问道。

“怎么确认【拯救】的行踪？你要是知情不报的话，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啊。”

整个警局都知道，【牧羊人】林奇还有两位【信徒】流浪在外。无论是抓到哪一位，都是大功一起。张广俊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不知道，真的没骗你。”

夜鸦摇了摇头，眼睛却看向李茜茜。她明白他的意思。

原本以为“一个人和五个人”的交换只是比喻而已，但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