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带着哭腔：“也就5分钟左右吧，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赵老先生......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也就是说，这位全身瘫痪的赵老先生在护工离开的5分钟之内完成自杀，或是被谋杀？

“让我检查一下死亡现场？”

李望转过头来，对周晴雪说道。此刻那些孩子们已经聚集到了她的身边，只剩李茜茜依旧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可以。”

周晴雪欣然应允，这次李望的身边没有警察陪伴，对方的气场也似乎很足的样子。

死者赵居住在一个有窗的单间内，房间内的摆设相对简单。床摆在靠墙的位置，白色的床单下隐约能够看出一个人型。床的对侧摆放着几张沙发，墙靠上的位置还装着一台液晶电视。可能老人并不需要其他的娱乐项目，所以房间内不见别的电子设备。床侧有一张铁椅，应该是看护人员坐着的地方。在床的右手边还有一只挂着营养液的输液架。

“很奇怪啊，你们这么高档的地方为什么不配置独立卫生间？”

李望走进房间，径直走向了盖上白布的床，同时问道。

“因为这边住下的老人们都没有独自使用卫生间的能力。”门口传来了小吴的声音。

李望支开了放在床侧的椅子，然后掀开了盖着尸体的布。老人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似乎在生命的最后几分钟经历了什么痛苦一般。

“果然，死亡从来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死者穿着蓝白条纹的制服，枕着白色的棉花枕头，身上盖着一单薄被。老人的口唇处有青紫的痕迹，李望仔细地看了看，在耳廓同样发现了青紫色的痕迹。接着他稍稍掀起被子，却发现老人的四肢都有青紫色的痕迹。其中右手的手腕处贴着医用纱布。

李望又看了一眼输液架，上面的药品只剩半瓶，应该是死者生前正在输液。

“赵老先生今天没什么胃口，所以就让我给他挂一瓶营养液。”

看着李望的动作，一直跟在不远处的小吴立刻解释道。

“是这样吗。”李望点了点头。“有医生检查过对方的死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