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女生欢迎，但你们的聪明会给女生们一种无形的压力，与你们相处，她们的言行会逐渐变得谨小慎微，害怕犯错，从而患得患失，直到彻底失去自己。”小男孩说。

付昀似乎觉得原来的站姿有些累，换了个更加轻松懒散的姿势靠在墙边。

“所以老天还是眷顾我们这些笨一点的男孩子的，跟我们在一起的女生，可以尽情释放她们的喜怒哀乐，因为我们从开始就敞开心扉，乐于表达最真实的自己。”

见付昀打着哈欠不说话，小男孩将下巴扬起，高昂着声调道：“怎么，思考了这么长时间不说话，你也觉得我讲得有道理吧？”

付昀低眸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你尿裤子了，我在思考，我是干脆走掉，还是假装成一个不认识你的陌生人。”

“……”小男孩看着自己湿答答的裤腿，一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好讨厌……”

付昀用指腹擦了擦鼻尖，伸手将小男孩的后衣领提起，凑近他耳门淡淡说道：“她不是你口中那种，没有主见的女生。”

“知道。”小男孩哼气，“所以我才甘愿为她沉沦。”

付昀轻笑，鼻息加深：“我也不会是那种男生。”

安静了会儿，又补充：“她和我看人的眼光，没你想的那么差。”

*

付昀对于带小孩上厕所这件事，压根就没有任何情愿的地方，所以小男孩半路尿裤子，倒给他省了个麻烦。

将小男孩拧回病房时，付昀的脚步停住，脸上一团死灰。

“付校草带我家孙子尿尿回来啦。”沈爹笑眯眯地坐在小男孩的病床上，挥着手中的钢铁侠向付昀打招呼。

付昀眉角抽动，面无表情地提着小男孩：“你孙子？”

“嗯，介绍一下，我孙子叫沈建国。”沈爹招呼着自己的孙子，“建国，叫过哥哥没有的？”

“……”

这名起的。

付昀一点都不想被叫哥哥，他倒是想叫起这名的人一声大爷。

“哼，我才不要叫这个负心汉哥哥！”

小男孩从付昀身上跳下来，立刻跑到乔晚面前：“姐姐，你还有2999遍‘我爱你’没有对我说呢，我想听！”

沈爹的小眼睛睁到大概有付昀双眼皮褶子那么大，诧异道：“建国，你喜欢晚晚姐姐啊？”

“晚晚？”沈建国琢磨着，小嘴一咧，“多么动听的名字，是的爷爷，晚晚就是我生命中的归宿了。”

“那昨天的慧慧和前天的兰兰呢？”沈爹问。

“爷爷，前尘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沈建国朝着沈爹挥挥自己的小手，“我已经到了收心的时候，往后余生，就只要晚晚姐姐一个。”

“那你认识晚晚姐姐多久了？”

“一整个上午。”

“嗯。”沈爹打开保温杯，若有所思地喝过一口茶，郑重地对乔晚说道，“晚晚，我还从来没有看到建国这么长情过，建国这次啊，应该是认真的了。”

“……”

付昀把沈建国从乔晚旁边拧到沈爹身上，嫌弃道：“能先认真地给他穿个纸尿裤么？”

沈爹啧了声，无奈地叹道：“我这个老头子就算了，付校草怎么连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的醋都吃呢。”

沈建国嚷嚷着提醒：“爷爷，我一年级了！”

沈爹惊讶：“哟，都这么大啦？”

“建国小朋友。”乔晚露出温柔的笑容，“谢谢你喜欢姐姐，姐姐很开心，但是，姐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所以，那三个字是不能随随便便对别人说的，希望建国小朋友能够理解。”

付昀低眼，静看着乔晚。

“那姐姐是幸福的吗？”沈建国问。

乔晚微笑着点头。

“真希望我也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沈建国遗憾地叹了口气，接着又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几颗糖果，“听说姐姐喜欢吃糖，这是我攒着没舍得吃的，我也想为姐姐提供一些幸福。”

乔晚的笑意更深，轻轻挠了挠沈建国软软的头发：“谢谢你。”

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