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能一个星期过试用期，就证明他的能力丝毫不比TOP10的学生差。”

“你要不是我的儿子，那家公司的门都不会让他进。”付振华很快回答他。

再次安静。

姚婕了解付振华爱挖苦人的性子，她今天第一次请朋友来做客，不希望把氛围弄得太僵，赶紧把熬好的一锅汤端来桌上，给每个人盛了一碗：“振华，和气一点啦，人家也挺厉害的。你最近不是很爱吃我买的包子吗？那些包子就是他们家做的，每天的生意可好了，他们才刚搬来这附近不久，已经是最受欢迎的早餐店了。”

付振华捕捉到关键字眼：“刚搬来这附近不久？”

付昀把姚婕给他盛好的汤落移到一边，毫无情绪道：“不用。”

“我记得没错的话，不久前是不是有一片小区拆迁了？”付振华斟酌着问。

“对，就是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小区。”乔军没做多想，就回答了付振华。

“听我在业界的一些朋友讲，拆迁补偿的应该不是这片商圈的房吧？这里的地价可要高出好多倍。”付振华试探道，“那看来你们早餐店的生意确实很好，能够买得起这边的房子。”

“哪里，您说笑了，我们现在住的房，确实是补偿的。当时我们还在纳闷呢，为什么补偿给我们的房会比其他人好不少。但是房地产这些什么的，我们确实不懂，看到文件章子都是正轨合法的，也就签了。”乔军以为付振华只是想单纯聊聊拆迁的事，所以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了。

付振华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好长时间不说话也不喝酒，琢磨着什么，眼神时不时扫向付昀。

“阿婕，可以帮我手机拿过来一下吗？”

“好。”

付振华看着乔晚：“你们的女儿我之前见过，和我儿子的关系好像很不错，我上次还在家里看到过你们女儿写给我儿子的情书，二位知道这件事吗？”

林语笑了笑：“这都是孩子们之间的事，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我和她爸爸介入的比较少。”

付振华跟着一笑：“毕竟你们女儿追的是付家未来的继承人，如果追到手了，在这个世界上就什么都不缺了，你们要真介入，就肯定没那么划算。”

林语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淡，喝了口杯子里的水，不再说话。

此时，姚婕帮付振华把手机拿了过来。

“小昀，怎么还不开始吃东西？”付振华问，“还是说，因为藏了心事，所以没什么胃口？”

付昀看着父亲的手机，一直沉默，没有说话。

“哦，是这样啊。”付振华一边在手机上查着信息资料，一边用手指缓缓敲打着红酒杯边缘，“这个商铺原来的买主是一位名叫斐丽的女人，小昀，这不是你母亲的名字吗？”

乔晚不可思议地看向付昀，难道……

“世界上同名的人多了去了。”付昀切下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冷静地说。

付振华关掉手机，放在桌上：“你应该知道，我很容易查到任何我想得到的信息吧？另外，你只要一心虚就会立刻开始做些别的事，身为你父亲，我还是了解你这点的。”

付昀停下切第二块牛排的动作，过了会儿，擦拭过嘴角，把手中的刀叉放下，紧捏餐巾的指尖泛白。

仿佛客厅内并不存在其他人，付振华开始用往日父子之间的聊天口吻对付昀说道：“你母亲私留了多少遗产给你？”

“爸爸都提到是私留了，有多少我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付昀知道父亲做事的手腕，索性不再跟他兜弯子，把母亲给他留遗产的事直接坦白。

“不愿说也没事，我马上就会知道。”付振华用指甲敲打酒杯的声音，在客厅内显得格外刺耳，“但我估算了下，如果要在这块地方买下一个商铺，少说也需要一千万。”

乔军刚拿起酒杯的手，止不住一哆嗦，酒杯没稳住，掉在了地上。

玻璃打碎的声音，反倒给客厅内的安静增添了一道诡异的成份。

“对……对不起……”乔军仓惶地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