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可以坐多人的圆桌，大概是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所以客人并不多，这样反而让整个小咖啡厅的环境更适宜了。比起人满为患的星巴克什么的，确实舒服不少。而董方生牵着白煜清直接上了二楼进了小包厢。

菜单拿来了，白煜清却怂了——这里消费价位也不低啊。见白煜清不知道点什么好，董方生直接拿回了菜单，随意点了几个点心，两杯喝的。

上菜非常快，服务生上完菜，董方生起来拉上了推拉门，坐到了白煜清旁边。白煜清正拿起一块小蛋糕一口咬在嘴里，董方生支着头就这样看着白煜清吃，白煜清的蛋糕吃不下去了。

“你……干嘛盯着我？”

“你可爱呀？”董方生笑眯眯地回。

“哦……你……你这样盯着我，我紧张。”

“刚刚你惹我生气还记得么？”

“啊？哦……”白煜清想起来应该是自己怂被插队那事，“是我不好，是我胆子小，你，你想怎么‘泻火’？公共场所……”

公共场所刚说完，白煜清突然意识到董方生为什么专门领着他找了个有包厢的咖啡厅了。

“你害怕啦？就这还跟我抢着当攻？你攻得起来么？”

“咳咳。谁说我害怕了？”

“噫，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连个插队的人都不敢喷。”

“……”

“哎，算了算了，反正你就是这种人嘛，我也早就知道了。”董方生叹了口气，“你这么谦让容易吃亏的。”董方生说着，伸手揉了揉白煜清的头发。“嗯……我想亲一下。可以吗？”

“嗯？呃……我……”董方生过于主动，白煜清咽了口口水，“我也想。”

怎么能不想，白煜清现在可激动了，恨不得摽着董方生和他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个痛快。很显然，董方生好像和白煜清想法一致，而且他还比白煜清来得有行动力。

白煜清被董方生摁在沙发上，亲到了个七晕八素，两眼冒蚊香线。

白煜清只觉得眼前一片的红云。

亲够了，董方生爬起来，拿了一片纸巾擦口水，也抵了一张给白煜清。白煜清满脸通红，捂着眼睛，整理已经混乱的脑袋。

“大兄弟，你这真的是在泻火嘛？”白煜清哭笑不得地问。

“嗯？”

“我觉得你这是在点火啊。”

“哈哈哈，无所谓咯，反正爽过再说。”

董方生仗着锁了门，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大大咧咧地搂着白煜清，蹭着白煜清的脖子，两个人就这么黏黏糊糊地吃着甜品。甜，甜到白煜清快齁到了。

“以后啊，你看到这种不守规矩的人，直接刚回去就行了。没理的是他们。”甜蜜中，董方生不忘教育白煜清。

白煜清喝着奶茶，点着头，但嘴上却在找借口：“可是他们……好凶啊。而且是老年人。”

“他们凶，你就要比他们还凶。管他们年老年轻。一看你平时就不怎么出门吧，天天宅在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要是处处都太讲礼貌、谦让着他们，会被坑死的。”董方生念念有词。

白煜清捣蒜般点着头。

“你一直都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啊。”董方生随口一说。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可不是么，这么多年了，好像一切都没变。

白煜清也想起来了：“是啊，突然想起来大学那会儿你也是这么教育我的。历史还真……总是相似的。哈哈哈哈。”

“哇，你还笑。”董方生又笑又气地捏了捏白煜清的脸，“我以为你那个时候是没出校园，年纪小，没见识……你……”

“呃……其实我……现在依然没什么见识吧。哈哈哈哈。”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你的那些读者天天说你了解人性和社会的黑暗面，我就想呵呵。”

“这个，了解归了解，但是真的适应又是另外一码事嘛。哈哈哈。”

“你啊，你啊……怎么这么……”

“知道啦知道啦。”

“但我也很喜欢你这点。你是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