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过私通,背着寡人私相授受?”
他不相信,李映之没有给罗彦星一点好处,罗彦星就愿意冒着死罪带李映之出宫。
李映之摇头,嫌恶地甩开她的,冷笑不止:“你对我好?那我的两个女儿是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吗?”
她没有资格怪罪无辜出生的女儿。她们什么也不懂,不懂她和李昑之间的龃龉。但她不能原谅李昑。
她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是如何把她绑在柱子上,凌辱她。又如何在她的胸前流下齿痕,又是如何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头,让她耻辱。
李昑眼里遍布红血丝,手上的青筋突了,像是怒到了极处:“我究竟哪里不如李昍?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下身段来了解一下我呢?我也会诗词歌赋,我也是京城美男子。为什么?我比李昍更适合你!”
李映之的声音冷得出奇:“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李昑发怒,又狠狠抽了她几十鞭。他已经是国王了,朝鲜区域,每个人都要顺服他,听他的话。凭什么李映之偏偏要做那个
例外?
她真的视天命为无物吗?
李昑真的火大了:“你胆敢再说一遍?”
李映之也在气头上,破口大骂:“狗东西,我只恨你不能早死!”
外头,和平翁主早就醒了,下床来寻父王。安国来站在一个帐篷边,她便走了过来。
安国来连忙把她拦住。和平还小,里面击打的声音不能让她看到。
安国来几乎是看着李昑长大的。看他如何沉浮,如何养成心中城府。李映之离开这些年,李昑精神状态一直都不稳定。
召对大臣,晦听“归”与“死”字。他病态地区分好事与坏事,宠爱的人和憎恶的人,出入之门都不相同。
他也拒绝喜爱之人和憎恶之人同居一室。
他不许任何他憎恶的人和他喜爱的人同处一室。
年少时被父亲羞辱的屈辱、创伤,不得父爱和尊重的尴尬而形成的偏执症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恶化。
他觉得和平翁主有些可怜,捂住她的耳朵,告诉她:“不要去听。听了就必生烦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和平翁主虽然小,但天生聪慧,早察觉了父母之间的龃龉。和平翁主任由他捂着,眼里早就闪烁了泪花。
*
李昑鞭打了她,还不解气,把她解了下来,扔到了榻上。
李映之被鞭笞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李昑把她扔到这里,是司马昭之心,她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用光最后一点力气,就要爬起来。比不过练武的李昑眼疾手快。他抽开了李映之的腰带,绑住她的双手。
身上的衣裳滑落,露出那皎洁玉体,此刻已带了鞭伤。李昑恨意盈心,早蒙蔽了双眼。
李映之只感觉身上忽然一重,她感受到一股沉痛,没有任何温情。
又是熟悉的窒息感。
三年了。李昑想了她三年。她一到手,李昑就这么卖力地折磨她。
李昑的身子滚烫,呼吸紊乱。李映之冰冷的身体渐渐地回暖,沁出香汗来。
她累虚脱了,似乎也不再挣扎。
李昑感受到她的变化。眉眼低敛,俯下身子来,浑然不似适才那般冷酷。
但他的话语里头依旧带着命令的意味:“映之,吻我。”
“你主动亲我,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