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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贺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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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的繁华,与任司丞无缘喽!”

一个女子与众多男子混在一处荒郊野岭,这名声怕要毁了......

任播芳杵在了原地,愣了一会儿,叠声道:“好极,好极!”碎步出了厅堂。

贺六郎纳罕,‘好极’是怎么个意思?是生气,是不甘,是心灰意冷?他自问猜女人心思猜的极准,怎么到了这姓任的女人这里,倒是看不透了。

执谦也是的,跟这种极有主意的女人较什么劲儿?若是当初直接在洛神曲后将她睡了,睡得她锐气消退,她哪能伸鼻子瞪眼?现在倒好,一张脸不能瞧了,等忙完这档子官员入职的事儿,他巴巴地告诉贺兰璟,看他怎么个倒胃口法儿。

谁知贺兰璟听了贺六郎的描述,一点不慌,继续提笔画着《灵猴捧寿》,头也不抬,只是问:“你觉得半年长出半面红斑,可能吗?”

贺六郎眨巴眨巴眼:“怎么不可能?女人每个月还有几天不舒服呢!突然生了怪病,长了东西有什么奇怪?”

贺兰璟给灵猴添上点睛之笔,搁了笔。一个侍女跪在地上,捧起一个盛了水的铜盆,他洗了手,又接过另一个侍女手里的帕子,擦净后,与贺六郎隔着一张曲足案桌坐了。

贺兰璟从吉祥纹老铜铫子倒了一盏茶:“阿六,一个美丽的女人,脸上长了东西,不慌不乱,出门不戴帷帽,浑然不在乎失去美貌,你觉得正常吗?”

贺六郎一想,执谦还真是上心了,连她出门戴不戴帷帽都知道。

迟疑道:“我总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出身寒门,偏有股子超脱世外的傲气劲儿,哎——她的老师不是那位叫什么白......白宜松的前翰林学士吗?此人是又臭又硬的石头,有其师必有其徒,我还听说她在探花筵那天做了会飞的木头鸟,寻常女子哪会儿做这东西。”

贺兰璟想起那天她放飞木头鸟的自信神情,仿佛整个人已随木鸟在阳光下翱翔,欲乘风归去,轻盈动人,而人间的一切沉重,满了浊气。

贺六郎终于问出了要命的问题:“我说执谦,你府中又不是没女人,为何对这个寒门女感兴趣?我更不明白了,凭你的权势,你要怀疑,就把她按在铜盆里,拿帕子使劲搓,看能不能把脸上的红印子洗下来。与她周旋,费这个劲儿做什么啊?”

贺兰璟却笑道:“阿六,你知道为何你公务处理的老道,却总是被人挤兑得上不来,下不去么?”

贺六郎道:“为何?”

贺兰璟啜了一口茶,说:“你与人周旋的功夫太差,缺少耐心,性子太急。对待任女,就像训一条野鹿,驯服的过程才是最有意思的。”

贺六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旋即咧嘴笑了:“你啊,总觉得自己了不起,从小就是如此。表面不争不抢,其实心里恨不得事事争先。你觉得你能把控任女,别太自信了,说不定最后着了她的道儿。”

便把养竹子的赌注说了,贺兰璟听了,却是一笑:“她既然敢提出这个赌约,应有九成的把握,不妨放手让她去做,我很好奇她会用什么法子。”

贺六郎说:“输了呢?正好她脸坏了,你离她远了也没问题。”

贺兰璟在席子盘起了腿:“你跟她打得赌,关我什么事?”

“你.....”贺六郎哑了半天把后面的话填上了,“可真够无赖的。”

任播芳骑驴抱着官服,找了一家东市的衣铺,找裁缝按照她的身量改了官府和官帽的尺寸。裁缝羡慕的说:“娘子好福气,能做官啊!您何处高就啊?”

任播芳闷闷地说:“司竹监。”

裁缝不但没存了看笑话的神色,反而惊喜道:“好地方啊!那里的竹制品是官造,每年的式样一出来,各家民间竹器作坊争相仿造呢!”

任播芳稍稍减轻了郁色:“那司竹监的人可以和外面的竹器作坊合作吗?”

裁缝手里穿针引线不停,嘴里说着:“怎么不可以啊?您知道吗?东市那家叫玉笙号的,他们家掌柜私下聘请了司竹监的老工匠,做出的样子和官造不同,同样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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