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母神温和道：“作为远古神祇，在重构秩序之时共同订立盟约，幸存的神答允已经陨落的神有能力也有权力参与上界管理。可惜，陨落的众神顽固不化，拒绝革新，只为了能够永远控制着上界的大势。”

“签署了盟约的父神和我，并不好直接撕毁它，公然更改神簿。于是便希望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不仅仅是我们自己，也是为联合整个上界。对子慕的不公之判，对灵昭的无奈之殇。这是一个很好的激起众愤的理由。”

灵明没再说什么。虽然他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母神的解释，可是灵昭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心中必然还有些别的想法。

会是什么呢？

“唰”的一下，记忆之境破碎，灵昭的神魂猛地回到自己体内。灵明居然通过修为上的绝对压制，慢慢地又将自己的记忆重新护住了。

他面上有些生气，不过出口的话到不是责备，而是回答方才灵昭心中的疑惑。

“神也求千秋功，也求万世名。”

“此话…”灵昭尚未说出“何解”二字，心中就已经明白。父神和母神，之所以找这一个借口，还是为了不做背信弃义之事。

曾经订立的那份盟约，不仅仅奠定了众神意志对神簿的左右，也奠定了父神和母神在上界的地位。若公然违约，会有自己打脸之嫌疑。

“那后来呢？后来如何解决的？”灵昭问道。

“后来上善来了。同父神和母神商议后，祂们三位合力，共同更改了神簿。”

“上善？”

“祂傲气自然傲气，可是傲气之下，更是强大的神通和深厚的修为。有祂助力，你，我，定康还有其他的神祇，才能够安享现在的太平康宁。”

上善愿意出手，灵昭确实想不到。她心中感慨实多，看着灵芝茶出神。看着看着，忽然想起，子慕在莫须山的小香铺中，也多是泡这种茶。而莫须山，似乎是灵明所创。

“方才所窥的记忆中似乎提及，那莫须山，是你造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