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府中的牛鬼蛇神，过两天好日子，可她们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柳如烟攥紧拳，眯起眼思虑片刻，抬起筷子夹起桂花糕放到嘴里，吞咽下去。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啊！”青黛忙跑到她身边，用力捶着背，说：“快吐出来啊。”
柳如烟摇头，看着萧怀瑾并不惊讶的模样，撑着青黛的手腕回到软塌上，说：“无妨，我只吃一口，死不掉。待片刻后毒发，你就跟云旗大声唤着不好了，闹得满府都知道，吵着柳宓来看我。最好是闹到府外去，人尽皆知谈不上，可要让门外的人都听到。”
“是，姑娘！”青黛眼眶泛红，听吩咐。
毒效发作的很快，柳如烟感觉骨头锥心的痛，眼前也变得漆黑，偶尔看得到花花绿绿的东西漂浮，神志不清醒起来。感觉到青黛的哭声，还有冲出去喊着的声音，她嘴角竟然牵起一抹笑来。
“此刻还能笑得出来？你倒是不怕死的丫头。”萧怀瑾坐在她身侧，挑起她的下巴，要喂一颗药丸。
柳如烟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吞咽。
“放心，只会缓解你的痛症，郎中来看还是毒发。”萧怀瑾叹口气，轻声呢喃道。
听见此话，柳如烟才张开嘴，吞进去。
果然灵验，眼眸能够模模糊糊的看轻萧怀瑾，“你还不快走？待会儿他们来，若是看到你在房内，怕会将脏水泼到你的身上，我痛这么一番，不是白费了？”
“等他们到，我自然会离开。”萧怀瑾掏出怀中绢帕，替她擦拭着额头冷汗。
柳如烟紧紧咬着嘴唇，痛得浑身打着冷颤，却还强撑着精神，不让最后一丝理智飘散。
“若是死了，便什么都没有。”萧怀瑾沉默良久后，冒出一句。
柳如烟愣神，随即倒是咧开嘴笑起来，说：“可若是不博，跟死又有何区别？”
“噗……”话音刚落，柳如烟喷出一口血来，让萧怀瑾放大瞳孔，紧张的凑上前，却听见院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