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渐渐入秋。李昑的兴致似乎也随着天气的转凉而平淡了下来。
他不会再用那条细软的鞭子行房。
似乎也开始移情别恋了。
听说她与一个尚宫私交甚密,时常在她那里留宿。
李映之也可以短暂地喘一口气。毕竟李昑只要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就好。
正当一日,她正要入睡,李昑却过来,命令她穿好衣服。
李映之冷嘲热讽:“又要带我去看烟花秀?”
李映之有意无意在奚落他,翻旧账。 毕竟曾经他骗她是烟花秀,然后睿之就摔断了腿。
现在父亲逝世,睿之已无可压迫价值。
她笃定李昑这次泛不出什么火花来。嘲讽他底气也更足了些。
李昑对李映之的奚落丝毫不以为意,语气依旧平静:“这次去看戏。不是斗兽。”
秋夜里已泛出了许多凉意,李映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李昑将自己的披风卸下来,递给碧落。
碧落明白他的意思,即刻就给李映之披上。
她很厌恶接受李昑假惺惺的好意。但这会让别人觉得她狗咬吕洞宾。
半晌,她说道:“谢谢。”
李昑带她到了宫内东边的一处院子里头。
尚宫在宫内地位较高,有专门的房室。
李昑推开一间屋子的门。
房屋中高烛香烧,纱帘重重,十分香艳的场景。
然而床上绑着一个女人,穿着厚衣,与这幅场景格格不入。
李映之大吃一惊:“她怎么会这个样子?”
李昑勾勒出一抹邪肆的笑容,眼里仿佛冒着鬼火:“你猜我对她做了什么?”
尚宫被厚衣捂着,双颊显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四肢欲求不满地挣扎着。
李映之不好的预感袭来:“你给她下了药?”
李昑一笑:“映之最得寡人心。”
李映之头皮发麻。那药无伤大雅,对于夫妻和乐那是锦上添花。外头也有售卖。
但李昑却买来折磨人。药会使人身体燥热,李昑居然还给他捂了一层!
她还是高估了李昑的下限。
李映之问:“你每天都这么绑着她么?”
李昑点点头,耸肩无谓道:“我就和衣睡在一旁的贵妃榻上,看着她。每次我都要她喝干净,她不敢不喝。”
李映之抓住李昑的衣领,质问着他:“李昑,你疯了么?她有什么错,至于你这么折磨她么?”
李昑不动声色扭开:“今天是她的极限。 她会因欲火不得排解而死去。剩下的药,得由你来喝。”
安国来已解开了床上的女人。
女人一挣脱了束缚,便开始发疯似的脱衣服。
很快她一丝不挂,但已被药折磨地神思混乱。
她好像注意不到赤身正被他们看着。她如爬虫一般爬过来,用脸蹭着李昑的腿,口内微微娇喘着。
她虚弱道:“殿下,求求您,让奴婢侍寝吧。”
宫内是极要求存天理,灭人欲的。
李昑在这里,她却表现出这番模样,看来是真的神智不清了。
李昑像看到了野狗似的,毫无怜惜地踹开。
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在她眼里,女人是千篇一律的。
在权势面前,个个都如赵飞燕赵合德,真无趣啊。
他看不起主动贴上来的女人。
他像看见了野狗一般,把尚宫踹开。
李昑捏住李映之的脖子,就要把桌上尚未冷却的药汤往李映之嘴里灌。
李映之抗拒着,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十分难受。
李昑浑然未觉,暴力将药汤灌入她的口中,好像她是个容器。
他监视着李映之,直到李映之把药汤全部咽了下去, 才放开她的手。
李映之被呛得连连咳嗽:“李昑,你真是个疯子!”
李昑不快。他是个疯子,还不是被她逼得?
他拽住李映之的头发就往外拖。
李映之挣扎着,嘶叫着,李昑只不肯松手。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