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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入阵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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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别枝去,酒兴阑珊。

两人喝得尽兴,案下零落几只小坛,酒渍散乱泼在地下。何羁嘴里唤着千杯不醉的狠话儿,实则一坛子下去便不省人事,这人偏喝了酒还不将息,撒酒疯较常人狠一倍有余。

何羁再睁眼时已是东方既白,酒坛子凌乱散了一桌。陶令月已不见了踪影,——这人真像一片月光似的,来无影去无踪。能证明他存在的只有案上被小心搁置好的一卷纸条,上头用正楷写曰:

“我与祁府有旧,若你他日需助,便携此印上门,祁渊定当待见于你。……来日再见罢,多谢。”

——

“醒了?”

祁湄醒来时,屋内仍旧是一片阴沉。祁渊背着手立在轩窗前,不知正打量着什么。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在榻前坐下,开口问,“精神可还好些了?”

他沉着一张脸,眸光也较平时暗沉些。祁湄只道他是因祁戟之死伤心,便也未作他想。他正搜肠刮肚寻找一句合适的安慰之语时,祁渊猛然出言打断他:

“三郎,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他拧着眉,开门见山便将疑问砸来。祁湄闻言一怔,向来沉静的眸子里也惊起了些许细小的波澜。他低头半晌,才答,“许是着了风疹罢。不必担心。”

“——你敢莫当我是傻子?”祁渊倏忽俯身凑近他,眸光灼灼,“这分明就是被人掐的!快说与我,待哥哥去取他首级来!”

祁湄不是不清楚祁渊的秉性,这句取他首级自他口里说出来,便不是闹着玩的,他若发起狠来,没准儿还会闹出更大的事。但转念想到方才驿站门前祁戟焦黑变形的躯体,祁湄不禁心下有些得意,唇角也暗暗勾了个弧度。

“你笑什么?”祁渊更愠。

“笑你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祁湄低叹一声,往后避了避,“你退开些,我不想将病气传与你。”

“都这么些年了,我还怕不成。”祁渊小声嘀咕一句,顺势坐到他榻边,扭头看人,“我倒是希望我多心了。……无论以后遇到何事,都定要告与我知,省的我整天为你提着一颗心,小狼崽子。”

一阵药匙碰撞之声毕,祁渊端过早已备好的汤药,不容分说地将匙送到祁湄身前给他喂药。眼看着一碗药逐渐见了底,祁渊便抄起碗随手置于案桌上,待要起身时,却发觉一条手臂被祁湄轻轻扣着,不由地笑出声来,“又如何了?”

“我昨日路过弘文馆,见其似有纳新招致之意,一时新奇,便进去看了看。”祁湄正色道。

原以为他要说多要紧的事,祁渊听罢不由大噱,“这有什么可看的,弘文馆,左不过一群无用的腐儒书呆子凑在一起风花雪月罢了。”

却没想到祁湄紧接着说道:“我今年十又九岁,理当赴举出仕,但碍于病痛,始终未能如愿。现今见弘文馆纳新,我愿前去投谒一试,若成了,还请阿兄准我留在西京,研习治国要术。”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一时祁渊也愣了一愣。他知道祁湄此举并非一时脑热。从前启蒙之龄,祁府同辈多往私塾念书,唯三郎罹患不足之症,故一直未上得学堂。但他自于府中念书习字,小小年龄便读通四书五经,还多读了些祁渊也未曾得知的偏僻之卷。他虽内敛,心中却最是渴慕入仕,这一点祁渊早便看得清清楚楚。

但十数年前叔父的嘱托,始终萦绕他耳侧,使他不能再这般纵容祁湄。祁湄之父祁钊受陷死于非命前,曾切切叮嘱祁渊:今后除你之外,万莫再教祁府其他后辈涉足政道——别人也罢,但务必看好三郎,将其送至草堂寺调养,一生再莫入凤池。……

半晌,他狠狠攥了攥拳,低头道:“三郎,为难我了。”

祁湄闻言,径直掀褥下榻,双膝着地,伏于地下,闷声道:“祁湄三尺微命,不甘堕于床榻。”

为难又能如何?最后哪一次还不是由着他去了。但此次,……实属不同。

“明日便随我归罢。”他撂下一句话,便转身背向他,容色坚定,似是丝毫没有转圜余地。祁湄跪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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