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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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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鱼带登金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跟皇帝见面的日子加起来有二百五十天。

家中往来多是朱门显贵,白丁寒族从后门递十多次名帖方可赏脸拜见。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想一想得了,美梦实现的概率别说千里挑一了,比万里挑一还难。

可是不管怎么说,来长安混过一段时间,也是一项可以给乡梓吹嘘的谈资了。

如果说在长安,可以睥睨镐朝其他地方,得意地说,身为长安人,那叫一个体面。

在一百多里外的太乙山,隐士们自命清高地睥睨长安的体面人,以不疾不徐的修仙范儿对长安人说,瞧您身上的铜臭味,谄媚味,不如来太乙山在三清胜境好好涤洗,保管让您身上有仙气。

长安人听了这话,多半会不服气地白眼往右上方一翻:“我表哥的女婿的舅妈的邻居,咳!就一小吏,在长安待了十年穷得老婆孩子两个月才吃到一次羊肉羹的某某,就是在长安城混的不上不下,去了太乙山。”

前从六品小吏,任播芳和任将腾的父亲—任樵山,便是无数某某中的一员。

原籍湖南潭州,出身于县尉之家,二十多岁中了进士,殿试得到皇帝的盛赞。

中了进士,入了朱门显贵的榜下择婿心愿名单,便可讨了高门贵女,借助老丈人的亲切关怀,在朝堂忝居要津职位往上爬了。

可任樵山不走寻常路,偏要婉拒朱门显贵抛过来的择婿宴请,娶了出身低微的薛娘子。

任樵山脸是好看的,兜里跟没馅的蒸饼一样清白,不善交际,没有岳家襄助仕途,吏部铨选足足等了一年半,才谋了国史馆修撰的清水职位。

官小俸禄薄,长安居大不易,官场倾轧,他这个寒门升迁无望,逐毅然辞官带着家眷移居太乙山,讨个清净自在。

从小吏到隐士,辛苦了两年,任樵山和薛娘子手足胼胝,逐渐适应了山野日常,没想到啊,一家人唯独女儿在太乙山隔几年便招惹一场祸事。

找吕道士掐指算了,只说她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后福的福在何处?

半年了,福没见到,从水里救上来一个小呆子。

任播芳半脚入了鬼门关。命是保住了,七魂丢了六魄,半死不活,喊她不应,拍她没反应,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尚能少量吃喝。

已过重阳节,屋檐挂着瓷片做的风铃,风吹铃动。

任播芳坐在走廊摇椅上,素白棉衫盖着羊毛毯,茫然空望远山白云青霭变换游移,依旧日日重复这幅呆相。 br />

饶是谁看了都要深深地惋惜,瞧啊!聪慧好看的阿湲怎么成了傻子哦!

任江腾坐在阿湲身侧的杌凳上,握住她的右手:“阿湲,都怪我,取水时要不是我与你打闹,你就不会掉进碧水寒潭。我答应你,以后我让着你,再也不跟你吵架斗嘴了。”

内疚的神色被任樵山收在眼中,抚摸阿湲的头发,重复着每日必将进行的深深叹息。将她的胳膊放进毯子里,掖了掖羊毛毯的边角,取下挂在书架的笛萧吹奏《杨柳枝》,这是少女阿湲素日里最爱听的曲子。

乐曲从欢快到舒缓之际,听到摇椅上有一个含混的声音喊道。

“阿耶,阿兄。”

《杨柳枝》蓦然中断,任樵山以为耳朵幻听了,声音又响起:“阿耶,阿兄。”

小呆子说话了,眼珠子会转了。

往左侧转,唤吹笛萧的父亲,又往右侧转唤怔怔看着她的阿兄。长梦初醒,尚未完全清醒,打个招呼,宣告她这场梦结束了,她要渐渐康复了。

任将腾微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嗓子被打扰了吞咽节奏的口水呛住,边咳嗽边指着阿湲嚷道:“阿湲——咳——咳——醒了!”

任樵山潸然泪下,任江腾蹭的起身,对在他屋里缝补衣物的薛娘子嚷道:“阿娘,阿湲醒了!阿湲刚才说话了!”

薛娘子听到女儿醒来的好消息,激动地针尖戳进手指。顾不得中指流出的血珠子,她冲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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