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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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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腊月,三九四九冰上走,山中更感寒冷,往院子里站一会儿,冷风从牙缝灌进嘴,耳朵冻得刺痛。

任播芳上次从深山赏雪回家后,当夜发起高烧。

薛娘子熬了姜汤和驱寒的药喂给她,任播芳迷糊张嘴喝了,苦涩的汤汁在舌尖打了一个转,滚到肚里里,更是苦上加苦。

喝了两天的药,烧还是不退,虚汗浸透了衣衫,洇了枕头,说着胡话,痛楚虚弱。

薛娘子听了好一阵,也没听清楚说了什么。脸色从烧得潮红到惨白如纸,浑身滚烫,一滴汗也发不出来。

薛娘子浸了热帕子,给任播芳擦拭身子。

她急出一头汗,埋怨任樵山只顾自己洒脱,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

任樵山前些时日去了前山访友,皮袍皮帽棉靴穿得暖和,携着新酿的五粮酒,持筇竹杖,骑青驴悠闲慢行。

太乙山绵延上百里,任樵山的朋友随手一指,东南西北各处都有。

任播芳生了急症,薛娘子去找任樵山怕来不及,只得让任将腾在家里守着女儿,急匆匆去山顶玉清观道士吕翁来给任播芳看病。

吕翁切了任播芳的脉,扒开她眼皮看了看,说:“碧水寒潭就算是夏日也是冷水彻骨,你家阿湲身体底子不好,入水受凉,恢复的慢,不过休养了这些时日,也该好得差不多了,进山让雪气一冻,发烧倒是其次,我摸着脉象有心悸之症,像是受惊过度,阿湲进山见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薛娘子与任将腾对视一眼,隐瞒了遇到贺兰璟的窝囊事。

薛娘子红着眼说:“或许是撞了山鬼,魇着了,道长,您是知道的,深山老林子易生精怪。”

吕翁闻言,一脸凝重:“你家阿湲年纪尚小,难以承受外物侵扰。精怪之说,本源在于心,若是内心坚定无畏,精怪也要退避三舍,若是内心软弱,精怪便会肆意嚣张,持强凌弱。”

他用清水净了手,用朱砂写了一张安神符,放在任播芳枕头底下。

从背来的筐子掏出一些草药,细细分成几份,让薛娘子每日煎了给任播芳服下,叮嘱薛娘子别让任播芳出门,在家中静养七天。

薛娘子用瓦罐煎药,药在炉子上咕嘟咕嘟煮着,一炷香的功夫煮沸了。薛娘子让任将腾扶起任播芳,轻轻吹去热气,喂给任播芳喝。

任播芳喝的很慢,喝完没多大一会儿,大汗淋漓,发出体内的热气,身子摸着不那么烫手了,薛娘子心里方觉踏实。

太乙山隐士遵循君子之交淡如水,求药回馈的礼数却不能少了。

薛娘子去厨房取出一只布袋子,装了晒干的名贵山菌和药材,送给吕翁作酬谢。吕翁捋着胡子,笑着说:“菌子和药材不要,还是老规矩,求樵山先生一副字。”

薛娘子去书房拿起柞木条案上一沓纸,抽出任樵山前日写的《南华真经》一段文,递给吕翁。

“道长,您倒是会挑,我家樵山上次去长安城买的皮纸快用完了,再有人求字,也写不出啦!”

吕翁展开《南华真经》字帖,眼角堆着笑:“我上次来,樵山在写《季鹰帖》,我见了就喜欢,樵山小气的很,说是要裱了送给白宜松。薛娘子,你来评评理,我这太乙山送药的活神仙比不过懒散的白夫子。”

薛娘子笑道:“我家阿湲这段时间生病体弱,再去上学,托白宜松免了费体力的课业,不送一副好字,难说动他。”

吕翁卷了字帖,放入竹筐,他手里顿了顿,想起白宜松使唤孩子跑山的情景——少年们头扎额带,打着绑腿,一窝蜂地往后山冲去,然后很久之后,满头大汗地跑出来,累得气喘如牛,他忍不住发牢骚。

“每隔五天,孩子们就去塾馆后山跑上两个时辰,伏牛岭虽不陡峭,山势低缓,可是耐不住它大啊。小子们去跑倒是去练个好体格,女孩子们去跑,还能去当花木兰替父从军?”

薛娘子心里直乐,说归说,太乙山最持才傲物的吕道士和白夫子互相找嘴上的便宜,心里却互相佩服,一人有事,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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