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交代清楚后，回到正题。秦清青不觉得对方调查了好几年，千方百计塞钱给自己，只是来求证一下建国以后能不能成精的。她也应该不是来找自己帮忙搞刑侦的，秦清青表示自己只会两种技能：一些小把戏和简单的心理按摩辅导。

韦小寒一早做好了打算，既然凶手会特意选择夜间单独在灰色地带游荡的年轻女性下手，那自己就经常去那些地方晃荡，说不定会碰到凶手。用警察的术语讲，这叫“放蛇”。

但是如果凶手真的不是人的话，实力悬殊，韦小寒这么做除了自己送死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所以她必须找一个人做自己的后勤支援。而这个人，必须得有真本事，不能是那些招摇撞骗的，不然也只是多一个人送死。

秦清青翻一个白眼：“我也是招摇撞骗的啊。”

韦小寒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补充，“但是有真本事。”

她在找到秦清青之前找了很久，“H市”的大师不少，不过韦小寒发现他们都是“跳广场舞的一员”而已。到后来，韦小寒甚至开始怀疑，就算这个世界，真的有鬼怪存在，但是又真的有捉鬼怪的人吗？手艺，是会失传的，捉妖降魔的本事，也可能早就失传了。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放弃，自己单打独斗去冒险的时候，秦清青出现了。

秦清青倒是想着另一件事，难怪韦小寒舍得花那么多钱呢。这笔订单原来不是一锤子买卖啊，这简直是雇自己做不定时私人保镖啊，运气不好的话每天都要出勤的，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呢，要是一直找不到凶手怎么办。

秦清青突然觉得好累哦，好想马上葛优瘫哦。等这个客户伺候完，她一定要给自己放一年的大长假，去周游列国。

不知道韦小寒是不是读懂了秦清青的表情，她默默地掏出手机，问：“你银行卡号是多少？什么银行？”

“嗯？”

“这个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韦小寒顿一顿，“如果一天两天就算了，很可能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甚至更久。我们改一改，按月结算吧，这次带来的现金算第一个月的。”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肯接单。

“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秦清青看着韦小寒，脑子里已经在过滤H市有哪些富豪大家族是姓韦的，可是一个都没找到。不可能啊，这么有钱这个年纪，只可能是富二代了。

“我在几年前，买了五十个比吐币。”

呃……秦清青呆若木鸡，比吐币现在市值是两百多万一个。

“所以，我现在是在和H市最年轻的亿万富翁说话吗？”

“没有那么多，只有九千多万。”韦小寒纠正到，“我年初就已经全部出手了，当时还没涨到现在这个价。”

好吧，九千多万和一亿有太大区别吗？“全部出手了，为什么？”

“你听说过荷兰郁金香吗？”只要不是聊案子，韦小寒的语气就很平淡了，全是纪录片背景音一样的陈述腔，“击鼓传花，鼓停的时候，花就递不出去了。没有落袋为安的钱，再多，都不是自己的钱。”

“等等，那你自己的钱，也就够雇我三年而已。要是三年都找不到呢？”

韦小寒的神色很平淡，“我只是说比吐币卖了九千多万，没说我只有九千多万。”

秦清青不说话了，是时候想想怎么好好哄着财神爷了。

既然决定了要经常晚间出入灰色地带，那韦小寒的妆扮也需要换一换。不然现在看上去很不显眼的造型，到了晚上那会儿，就太显眼了，而且不符合凶手潜在目标的选择标准。

既然都已经收了客户这么多钱了，秦清青表示，愿意陪着韦小寒去逛个街购个物，顺便临时客串一下她的造型设计师，帮她打扮一下。反正看韦小寒的样子，应该没多少这方面经验的感觉，秦清青看了看韦小寒完全素颜的脸。

在听说要去购物的时候，韦小寒极其轻微地抖了一下，看上去，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然而只是稍微地自我挣扎了下，她就点头了。

倒